于是,谷嬷嬷想出个办法,便是用小狗子去换夏蓙。
如今的小狗子已经不是那个干瘪黑瘦的丑丫头了,比夏蓙更有姿色,这样花楼是赚大了,自然同意。
而且,还答应说一开始进花楼的就是小狗子,而不是夏蓙,这样夏蓙的名声便也保住了。
小狗子属于出嫁女,是泼出去的水,同他们夏家也没有多大的干系。
他们将小狗子引到村外,绑到花楼,待稷秀才追问,他们再将责任推到花楼身上。
可万万没想到,小狗子根本就不同意出门,从第一步就遇到了困难。
夏蓅败兴而归。
回到夏家,他将实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大通。
谷氏将夏藕恨进骨子里,咒骂她是克星。
如果不是小狗子不懂事,没有嫁给吴庸,也不会引得这一连串的麻烦事!
谷嬷嬷昏黄的眸子,微微凝滞。
看来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
稷家这头,却是一派不受旁人影响,按步就班的忙碌着。
待收拾好行囊后,稷澂又怡然自若的下厨,嘴角衔着三分笑。
小丫头不杀生,也见不得血,做饭的火候更把握不好,具体是夹生还是焦糊,全看运气,他便只能自己动手。
他手里端着案盘,上面放置着炖鸡、素烧丝瓜、米饭还有碗筷。
待到了后院莲花池,他朝着喂完马儿的小娘子,道“尝尝口感,我尝着还凑合。”
说着话,稷澂把盘子放在摇椅旁边的小石几上,又伸手把鸡翅和鸡腿都扯下,夹到她的小碗里,自己则吃她不爱吃鸡胸肉。
只愿,将人养的白白胖胖,不像前世般短命。
“夫君的手艺越发精粹,肉质有弹性,还入味,好好吃!”夏藕配着白米饭吃得很香,还时不时撅起小嘴儿,吹吹热气,才一会儿就干下去多半碗。
她打了个饱嗝,起了打探消息的心思,问道“夫君,您说这夏蓅是来做甚的?”
她的第六感莫名准确,虽然想不明白,但感觉心里莫名就慎得慌。
稷澂瞅瞅小娘子,道“怕是同夏蓙有关。”
“小藕会拿银子给她赎身么?做梦!”夏藕眉梢一飞,小嘴吧唧吧唧又吃了块素烧丝瓜。
“你的人,可比那夏蓙更值钱……”稷澂在一旁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目,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连吃一个多月的,他都快受不了丝瓜啦!
夏藕吃饱喝足了,揉着滚圆的小肚子,眉飞色舞道“夫君,这是在馋小藕的身子?”
“我馋你的丝瓜!”稷澂抬手,捏了一把她圆润起来的小脸,还颇有兴致地将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到她的嘴边,替她摘去那粘在上面的丝瓜子。
“既然夫君如此想,那咱们将后院的丝瓜都摘了,这样就能吃一路了,要不放着都烂在地里了!”
夏藕的脑中还在惦记着自己每日浇水的那点儿菜地。
这是她前世今生种的第一片土地,算是处女地,心中自然很是不舍。
二人距离极近,她脸颊处滑下一绺头发,钻进了他敞开的衣领中,瘙痒着他如玉的肌肤。
夏藕一抬眼就看见提督大人白皙的锁骨处,窝着她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