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周岁一时不好说,沉默了会福礼告辞。
两人与李与告别后,周岁轻问:“你,能背我吗?”
傅辞有些慌张说:“能。”
傅辞背着她一路快走,血滴滴嗒嗒流了一路。
“我是不是很重啊?”
“重,挺重的。”
“是嘛。”
傅辞擦觉了她的有气无力:“你要是生气想打我的话,可要好起来,千万不能睡。”
“好。”
傅辞渐渐着急:“别睡,千万别睡,我们马上到家了,坚持住。”
周岁轻轻自嘲:“若是以前,我这点伤不至于弱成这样……”
“我知道了,那你耍剑给我看,好不好?”
周岁听得模糊,有气无力道:“什么?什么酒?还是花……”
“都不是的。”傅辞不敢跑,生怕颠着她,“但是如果你想喝酒,我给你买,女儿红还是坛子酒,亦或你最喜欢的酥花酿?”
傅辞喘口气接着道:“若是喜欢花,我陪你去看,看什么都可以……”
但是背上迟迟没有回应,傅辞慌了。
“将军,敌后方潜入一只小队!”
“将军,两翼已夹击敌方步兵!”
“将军!我军布防图丢失了一半!”
“将军,我等,宁愿战死,也绝不做俘虏!杀!!!!!”
周岁猛的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