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点进来的筒子用您那小指头在收藏和位置上多点两下吧,收藏了才更方便阅读,您的举手之劳就是给老言雪中送炭,老言在这里鞠躬拜谢了!
云江民好一会才开口问道:
“政东,这些东西你是从那里了解到的?是不是听别人谈起的?政东,事关重大,我希望你跟我说老实话,不得有半点隐瞒”
云江民不相信这些高层的政治动态不是陆政东所能想得到的,陆政东肯定是在什么地方道听途说而来。或者是有什么人点拨过陆政东。
陆政东看到云江民郑重其事的表情不由一笑,看来他所讲的,云江民虽然还是挺怀疑他所讲的,但是总算是听进去了不少。
达到了这样的目的他得见好就收了,得想办法把自己泄露的这一通天机给圆过去,让云江民不再追问这些,于是想了一想扬了扬手里的报纸说道:
“小舅,这很多东西也就是通过电视广播和报纸和杂志了解的,其实就是这一篇已经把他想要说的和将要想要做的,就说的清清楚楚。
了解了这些自己再好好的琢磨了一下,能想到这些其实也没啥难度,也就是一个心态问题,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真是放弃改革开放,那就是对其最重要、最引以为豪的政治生涯的全盘否定,这绝对不是他所愿意见到的。所以他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样开倒车,看着改革开放的局面被完全葬送。
就连我们那小地方那些稍微有点见识的干部,都知道他老人家三起三落,认准了的事情不会轻言放弃,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很难走回头路的。”
陆政东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
“小舅,我知道我这是班门弄斧,但是如果事情真是按照这样的轨迹发展,我想到了却不敢讲,那我岂不是太对不起小舅?到时候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反正我这也是给也不是给家里讲,只是让小舅你参考,能多一个看问题的角度,也是尽尽我这个晚辈的一点心意”
云江民点点头,沉思着,陆政东的话不无道理,京城闹腾得很凶,但是也都是些前台的小角色,真正的大人物基本上都是隐身于后,自己的父亲如此,其他家的老爷子基本也如此。隐身于后,不代表着他们心中没有想法,而是伺机而动,不让自己走进死胡同。倒是大哥跟自己更有些人走得太近了,在有些事情上似乎有些太冒进了,真要是判断出现了偏差,那到时候肯定是难以收场。看来是得在观察观察风向再说了
想到这里云江民微微抬了台头说道:
“政东,看来是真是长大了,这些年跟着你妈吃的苦没白吃。接下来几天,我有些事情,你走的时候我不一定能送你了,你妈的事情有我们,回去好好干,你越是干得好,你妈才能安心养病”
陆政东点点头,今天能谈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接下来外公一家会怎么样做,这就需要等待了
陆政东初五一早就直飞省城,他初七就得上班,节后第一天,他这个乡长要是不到堂肯定说不过去,所以他再牵挂母亲,也不得不走了。
陆政东从机场出来就直奔汽车站,他可不想再在省城呆上一晚。
省城到长滩的客车要走几个小时,陆政东到了车站边上就准备顺便在旁边的小店买点吃的和报纸杂志,好在车上消磨时光。
只是他刚过拐角处,就看到几个男子围住两个女子,两个女子穿得挺时尚,也挺漂亮的,但是脸上都带着惊慌,一个男子发现他注意着,恶狠狠的瞪着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对着另外一个男子打了一下眼色,转身面对他:
“哥们,兄弟最近手气不好,手头紧,给点零花钱花花,识相点,敢乱来,老子就放你的血,大过年的可不要自找麻烦。”
其中一个叼着烟,玩着一把弹簧刀,说道。
陆政东不由一愣,他以为是小混混调戏良家姑娘,原来是遇上抢劫的。
陆政东打京城回来,自然穿得不错,显然是被当成大肥羊了。既然撞上了,也想顺便在他这里捞一票。
无妄之灾啊。
陆政东看着几个人,干这些行当的基本上就是在腊月天好好的干上几票好过节,这几个家伙倒好,大家还在过春节,他们却“上班”了,看样子真是穷疯了。
只是这几个家伙是选择错了对象,陆政东心里估摸了一下,对方三个人,凭他的身手,只要解决了拿刀的,应该不成问题。
叼着烟的男子见他没动静就晃动着弹簧刀,另一个就准备来夺他手里的小包,太不专业了,陆政东那包的手顺势一抡,啪的一下就打掉了男子手里的刀,脚一撩,就重重踢在抢他包的家伙膝关节上,然后拧住叼烟男的一肘,手一翻,陆政东对他拿着刀威胁他很讨厌,一下就卸下了他的胳膊。
正拿着从两个女子那里抢到钱的家伙听到惨叫才刚抬头,就被陆政东一脚给撩翻踩在脚下,电光火石之间,三个家伙就被解决掉。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