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利文再看旁边居然找不到自己的衣裤,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一个大男人,只穿一件裤衩睡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闺房里,而且衣裤都没了,就是没事也变有事了。苏利文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昨晚跟小陆子他们还有童欣欣喝酒,以后发生了什么就想不起来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苏利文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房子的主人自己出现,再静观其变了,于是干脆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门轻轻打开了,苏利文睁眼看去,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熟悉的身影走进房间,原来是童欣欣。苏利文先是舒了一口气,接着是有点害羞。因为他看到童欣欣手正捧着他的衣裤。
童欣欣见苏利文看着她,问了句:“文哥,你醒了。”
她把衣裤放在床头柜,说:“你先穿好衣服,我等你吃早餐。”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欣欣。”苏利文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文哥。”童欣欣回头问道。
“我怎么会睡在你这里呢?”苏利文问道。
“你说呢?”童欣欣诡笑着反问道。
“我这衣服……是你……换的吗?”苏利文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你说呢?”童欣欣还是一样的回答。
“那……我……有没有……那个……什么?”苏利文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但意思一听就能明白。
“你说呢?”童欣欣还是那句话,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完了,完了。”苏利文看童欣欣对自己的表情,心想自己肯定对她做了什么。那样的话,他这辈子就得在童欣欣这棵树吊死了,那他这么多年“独钓韩(寒)江雪”的愿望只得泡汤了。
苏利文穿好衣裤后,走出房间,见客厅是连着餐厅的,大概有三十多平米。一张长方形的餐桌摆着两个碟子,一个装着两块面包,一个装着两个荷包蛋,对应摆着两副碗筷。童欣欣从厨房里端出两杯牛奶,说:“很简单,将就着吃。”
童欣欣自己在摆着碗筷的一边坐下,指着对面位置对苏利文说:“坐下吃啊。”
苏利文也不客气,坐下后埋头就吃。他边吃边琢磨着如何向童欣欣问清楚,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这样他该负什么责任才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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