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对着别人倒苦水,她更倾向于自己解决和消化掉这些事情。
尽管如此,对于芝麻大点事也喜欢嚷嚷得人尽皆知的行为,她也表示理解,人的承受和忍耐能力不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柱说的地方,是在这前面吗?”车永仁停下了脚步,指了指不远处一座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房子。
“他说房子的门口有一口枯井,看样子应该就是吧。”宫荻看着眼前的房子说道。
“那我们进去之后还是用杂志社的那套说法吗?”车永仁看着宫荻问道。
“嗯还是用杂志社那套说法吧,要和大柱的说法保持一致。”宫荻点了点头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地方的氛围有些阴森?”车永仁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阴森?这不就是普通的房子吗?”宫荻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房子说道。
“可能是因为枯井边上刚才站着一只乌鸦。”车永仁快步走到井边上,探头往下看。
“看啥呢?下面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吗?”宫荻也走了过去,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车永仁的肩膀上。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车永仁回过头来看了一下宫荻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本来这就是一口枯井嘛,还能有什么呀,要真是能看到点东西那可就吓人了呢。”宫荻说着把手拿开笑了起来。
听到宫荻的话,车永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跟着宫荻苦笑了两声。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进去了,总觉得有些凶多吉少呢。”车永仁一边说一边冲着宫荻憨笑。
“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人家一个老太太能把你怎么样,都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宫荻说完笑着摇了摇头。
“实不相瞒,可能有时候我有些迷信,也不是封建迷信半信半疑吧。”车永仁犹豫了一下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封建迷信的也不多见了,不过这里的人估计是比较迷信的那种。”宫荻看了一眼车永仁说道。
“何以见得?”车永仁问道。
“因为我没有办法证明他们不迷信。”宫荻回答道。
“如果一个人不能证明他没杀人,那他就是杀了人吗?”车永仁问道。
宫荻看着车永仁的眼睛,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