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达山是一个平凡的老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能凭借退休金买起一栋大别墅在别人眼中怎么说都是异类的存在了。此时的他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壁炉的温热和沙发的柔软都让他觉得无比的舒适,血色的红酒借着火光映出了他的脸庞,浅绿色瞳孔微微眯了一下然后又缓慢的张开。
“嘿,我的老伙计。”突然房间里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是?噢不!你来找我干什么?”林达山稍稍迟疑了一下,便想起了什么。
费滋友善的向林达山笑了笑,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壁炉边上:“不得不说你当初做了一个好的抉择。”
“对你来说不也一样吗?”林达山晃了晃高脚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哦?是吗。”费滋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让我想想,十几年了,你是不是快要忘了鲜血是什么味道,或者说是劣质的红酒更合你的口味呢,是不是还应该请上几个歌舞伎,我的朋友。”
“你要想找我叙旧,我倒是很乐意请你喝一杯。”
“你知道我不喜欢喝那种东西。”费滋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来杯咖啡,不要牛奶,不要糖。”
“这么多年了,你的癖好还是这么独特。”林达山站起身,放下杯子走出了房间。
片刻,他推开门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了桌上,并没有坐回沙发上,然后他开口了:“什么事?”
费滋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咖啡抬头看了一眼林达山,同样浅绿色的瞳孔开始泛起了光芒:“你知道吗,出现了,那种东西是真的出现了。”
“但是这也和我没关系吧,如你所见,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而已。”
“对,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来这里也只是以一个老朋友的身份告诉你该逃命了,因为”费滋停下来喝了口咖啡“战争要开始了。
“战争?哦不,你们还真一如既往的喜欢抬高自己。”
“你知道,我也不想认为那只是场屠杀。”费滋摆出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事实上我没那些变态喜欢杀人,我只是拿着一份工资做着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