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异卵的,同卵的才像。”
“听说同胎生的兄弟姐妹都有心灵感应,是真的吗?”
“差不多吧。”
保镖乙被挑起了倾诉欲:“我小时候有一次偷偷去河边摸鱼,踩滑掉水里了,当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差点就没了。”
保镖甲在弟弟头上敲了一下:“还敢说,要不是我喘不上气,心绞痛,跑去救你,我们现在就成双胞胎了。”
保镖丙怨念:“你们俩下水的没事儿,连累我发烧一个月。”
“哎呀,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嘛”,保镖乙拦住小弟肩膀:“上次你被狗咬,我还疼了半个月”。
听他们说得神乎其神,赵羽丰只能感叹世界真奇妙,保镖乙挽起袖子:“小少爷,你看,就是这儿,没有淤血,也没有丁点破皮,无缘无故疼了半个月。”
赵羽丰思绪跑偏,忧心忡忡:“打狂犬疫苗没有?”
保镖丙:“打了。”
赵羽丰扭头:“你呢?”
保镖乙:“没。”
这么一说,保镖乙还真有点心慌,疼都一起疼了,万一他也感染了狂犬病毒呢:“少爷,我去楼下挂号,你们先走。”
“快去,快去。”
保镖甲也有点心虚:“那个,我”
“你也去挂号。”
保镖丙皱眉:“哎。”
“怎么了?”
“我们只问狗主人要了一份医药费。”
赵羽丰:“”是有点亏,但要三份人家肯定觉得你们在讹人。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赵羽丰看了来电显示,小表弟打来的:“喂。”
“嫂子,出来玩。”
“玩什么?”
“来唱歌嘛,他们都还在睡,没人陪我。”
赵羽丰寻思着回家也无聊:“行,在哪儿?”
“昨天那儿。”
贺之扬没说实话,郑钧锋也在,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坏了事儿不说,现在还天天缠着他要那个陌生人的电话号码。
赵羽丰打开门,看见扑过来的郑钧锋楞了楞,想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小表弟混在一块儿玩的智商都不怎么样,没什么威胁性,也就没躲。
郑钧锋抱住赵羽丰大腿:“一回生二回熟,大兄弟,咱们都第三次见面了,帮个忙行不行?”
喜新厌旧有够快的啊,上次还叫小宝贝,这次就成大兄弟了,赵羽丰眼神里透出鄙夷,明白这回找他多半是为了付南。
贺之扬真想装作不认识地上的人,皱着脸,硬着头皮开口:“嫂子,坐。”
郑钧锋爬起身,殷勤的拍了拍没有丝毫灰尘的沙发:“对对对,快坐。”
赵羽丰站定:“说吧,什么事儿?”
郑钧锋低下头,搓搓手:“那个就是能不能把陌生小美人的电话给我?”
赵羽丰:“”人家刚死了亲爹,你就想下手,积点德行不?
郑钧锋竖起四指,对天发誓:“大兄弟,把电话号码给我,我就认你做亲兄弟,我保证是真的一见钟情,绝不是随便玩玩。”
贺之扬头一个不相信:“得了吧,你开始还说对我嫂子是真爱呢。”
赵羽丰挑眉,明显在当笑话听。
郑钧锋急得快要哭出声:“怎样才肯相信我?”
“这就看你的诚意了”,赵羽丰逗着小朋友玩:“诚意这种东西不是靠嘴说。”
不靠嘴说,就靠钱了,郑钧锋咬牙:“走,我请你出海玩。”
贺之扬眼睛一亮:“弄个海上烧烤,我要吃三斤重的大龙虾。”
郑钧锋:“行。”
贺之扬欢欢喜喜挽着嫂子到地下车库,郑钧锋愁眉苦脸走在后头打电话叫了一帮长腿男模,他有预感,这个月的零花钱今天就要用完。
保镖丙走在最后,看着郑钧锋的背影,眼神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