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安和蒋山自然没有意见,跟着去就是了。
倒是一旁的兔子美目转了转,开口说道:“你们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几人也没有勉强她,就让她留了下来。
凉亭里,有人望见这一幕,议论了起来。
“看,池央他们也过去了。”
“毕竟是金山寺的僧人,就算是池家大少爷也得给几分薄面,我早就知道他们会过去。”
有人仔细望了望,最后只剩刑子梁和李尧安的身份没有被认出来。
“那两个人我没见过,有一个应该是刑子梁。”
“说不定刑子梁没来,听说刑子梁为人霸道,要是他在这里,我们应该早就认出来了。”
“不对,我听说刑子梁性格很古怪,不是霸道可以概括的,应该说有些病态。”
“如果两个人里真有一个是刑子梁,那应该是他吧?”说话之人指着的却是李尧安。
“为什么?”
“你难道没看见另外那个人刚才吃饭的样子,就好像饿极了的狼狗,刑子梁好歹是刑家长孙,总不会那么不要脸吧?”
“说得也是,不过他的身份应该也不简单,不然他不敢那么肆无忌惮。”
凉亭外,中年僧人睁眼,望向了刑子梁他们六人,眼神饶有兴趣。
池央本来想让刑子梁先开口,可眼睛瞥过去,却看见刑子梁没有丝毫站出来的意思,只好无奈走上前一步,行了一礼。
“崖山池家,池央见过禅师,不知禅师法号?”
中年僧人朝他微微点头,身后的一名白衣少年代师开口了。
“我师傅法号苦慧。”
池央一笑,道:“原来是苦慧禅师。”
接着,池央介绍了自己几个人的身份姓名,他们一一上前行礼,直到介绍到了刑子梁时,池央却停住了口。
刑子梁懵懂不知,还在等着池央介绍自己,谁知池央是想他自己说出身份,毕竟他的身份,不好由池央来说。
场面忽然安静了下来,有些尴尬。
刑子梁眼睛瞥了瞥池央,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了下来。
两名白衣少年面有不悦,好像刑子梁是故意在摆架子。
池央也急了,没想到刑子梁脑袋越来越不开窍了,连忙用眼神示意,只是刑子梁还是一脸懵逼。
这时,中年僧人和善一笑,望向刑子梁,主动开口道:“不知这位小友又姓甚名谁?”
刑子梁感觉气氛不对劲了,慌忙作答:“姓刑,名叫子梁。”
“刑子梁?”中年僧人喃喃了一句,“的确是个好名字,原来小友就是刑家长孙。”
身后,两名白衣少年面色一变。
刑子梁,这个名字他们不久前还曾听过。
他们师徒来此之前,曾去过一趟山人会馆,在那里还遇见了崖山的校长林砚和其独女林轻语。
而林轻语曾向他们师兄弟二人诉说过刑子梁的所作所为,真是只能用人神共愤来形容了。
他们师兄弟二人向来是嫉恶如仇,此时望向刑子梁的眼神更加不善了,冷哼了一声。
“原来你就是刑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