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了看苏平,点了点头,紧跟着何雨柱走了出去。
苏平则舀了一勺子鸡汤,喝了一口,系统还是没有反应,感觉还真得等火候够了,喝了最完美大厨做的鸡汤,才算完成任务。
苏平也不着急,让它慢慢炖着,走出了房间。
中院。
四合院里大大小小三十余口人,全都在院子里,站着、蹲着,或坐着。
在人群的最中间,放着一张四方桌,桌子旁坐着三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每个大爷面前,还摆着一个国富民强的茶缸。
他们正是院子里的大家长,说话最具权威的三个人,三个大爷。
一大爷脸型方方正正,理的寸头,络腮胡子,看去就是那种刚正的人。
二大爷肥头大耳,肚腩一挺,摆着一副官僚做派。
三大爷带着一副眼镜,穿的干干净净,斯斯文文,俨然就是个了年纪的文弱书生。
许大茂明显给三个大爷通过气了,其他也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没想到傻柱浓眉大眼的,竟然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在一块住了这么些年,没想到出了个贼!”
“你都少说两句吧,我看傻柱不是那样的人,这事儿八成是误会了。”
见何雨柱来了,一大爷敲了敲桌子,道,“行了。既然都来了,我就直说了。何雨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心里想着得包庇下棒梗,不耐烦的说道,“是,是我偷的。”
一大爷皱了皱眉,他知道何雨柱不是这样人,怎么会承认偷东西呢?
二大爷见何雨柱一口咬定,立刻问道,“什么时间偷得?”
何雨柱揣着袖子,故意呛道,“昨天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周扒皮是当时很著名的《半夜鸡叫》里的偷鸡贼,这明白着是在胡诌八扯。
这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二大爷可不管那么多,既然认罪了,那就得定罪,严厉的说道,“大家看看,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你们说说,到底怎么办吧?”
二大爷这句话一说,底下的人都没说话,很多人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的,他们才不想搅合这摊烂事儿。
一大爷见没人站出来说话,身为话事人的他,这个时候当然要站出来,他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正准备开口,就看到他的养子苏平,走了出来。
“这鸡啊,不是傻柱偷得。”苏平不急不慢的说道。
“不是他偷的,那他炖的鸡,怎么来的?”许大茂站起来质问道。
“买的啊。怎么?傻柱一个月37块5,买个鸡还不行啊?”
“既然是买的,为什么他承认是自己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苏平的身,都有着同样的疑问。
何雨柱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苏平葫芦里埋得什么药,难道要公开说是棒梗偷的鸡?
现在他心里有些喘喘不安,捉摸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