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鹿鸣皱了皱眉。
这安鹿鸣是个花瓶,但这么么哒也没告诉她,安鹿鸣还是个人人都能欺负的花瓶吧?这好歹,也是那个什么安行尔的妹妹啊?就这么不济?
安鹿鸣在心里轱辘了一遭,那皱起的眉头弯成了一个极好看的弧度。几秒后,她低语说了一句什么,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得耳边有任何的声响。
除了那俩人的尖酸刻薄不说人话。
他丫的,要你闭嘴的时候你瞎嚷嚷,现在要你说话了,就直接给我歇菜了?好你个么么哒。
等了一会儿,安鹿鸣也总算是没耐心等下去了——成,什么么么哒,反正是指望不上了。
那就指望指望她自己。
这原主吧,可能确实是个任谁都能欺负的主儿。
但她安鹿鸣不是。
非要说,她反而是那个在内娱里谁见了都得躲着让着几分的大魔王,谁敢不给她几分尊敬?
这憋屈气,她反正是受不起的。
想到这儿,安鹿鸣那稍稍皱起的眉宇在一瞬间忽然舒展了开来,眼里染上了一丝旁人根本看不懂的阴翳,目光一点一点儿,细细地在那两个人身上剜过。
长得是副人模样。
但可惜,也只不过是入不了眼的肮脏废物。
毕竟,只有长得像江简白那样的美人儿,骂起人来,嘲起来人来,才算是相得益彰,美得让人心甘情愿,只想宠着的,无下限的那种。
啧,说到底,她已经有三天没见着美人儿了吧?
怪想的。
思此及,安鹿鸣的嘴角挂上了一点儿笑意。可那笑明明是因想着念着江简白而起的,这会儿却染上了几分邪戾。漫不经心且轻佻地在那两个不起眼的人身上略过,不带正眼般。声音染上了不着痕迹的娇柔轻叹,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胁与蛊惑,“你们,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