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安,叫安若。是他想聘请的护理。”安若说。
“护理?你少恬不知耻了。我们家的驿宸有的是人排队照顾,还轮不到你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对方不由分说,挂断电话。
安若望着手机,目瞪口呆。
这个颐指气使,蛮不讲理的女人是谁?
郝驿宸的母亲,还是他太太?安若把旧杂志丢到一边,又在“郝驿宸的脸上”,加盖了一个湿漉漉的脚印。算了!这些有钱人,她安若伺候不起!
可是,两天后。
安若跑遍市内各家非甲级医院,甚至一些看上去不太正规的小诊所。
但对方不是不缺人手,就是在她拿出医大烫金的毕业证书后,便底气不足的坦言,供不起她这等“大神”。
她茫然的坐在市中心广场的荫凉处,味同嚼蜡的啃着早上吃剩下的半个面包。
这时,兜里的电话响了
“安若,你在哪儿?”
是吴威凡!安若忍住反胃的欲望,就送了他一个字,“滚!”
“哎你别忙着挂电话。”吴威凡不可一世的说,“我现在可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了。今天早上,你姑父母来我们家,拿了我妈开的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已经把咱俩的事给定了。我爸也拍着胸脯保证,安排你进他的医院,职位任你挑”
“你死去吧!”安若怒火中烧地跳起来。
难怪昨天晚上,姑父母对她少有的和颜悦色。赶情他们已经商量好,真把她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