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曼妙的身体,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低垂的领口,在郝驿宸眼前清晰的勾画出一条令人血脉偾张的弧线
安若的心脏,停摆了一秒,“郝驿宸,你你又要干什么?”
郝驿宸抬起头来,让两对瞳孔里,正好印上彼此的剪影
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好像只剩下一对失去频率,恣意跳动的心
“反正都已经湿了,干脆就脱了吧!”他松开安若的手,恢复了常态。
脱,这个字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安若哆嗦着双手,帮他褪下衬衫,还有裤子。
可视线刚一对上那一身焦糖似的肌肤,她便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尸体,福尔马林,福尔马林,尸体,她心里反复念叨,可世上有这种泛着小麦色的尸体吗?
望着她颤动的睫毛,绯红的双颊,急促起伏的胸部,郝驿宸半躺在浴缸里,惬意地笑了,“原来,安医生闭着眼睛,也能全程解剖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安若诧异的睁开眼,但马上有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映入她眼帘。
她一声低呼,又害羞的闭紧双眼
这一身健硕遒劲的肌肉,这火热炽烈的触感,绝非一具冰凉的尸体所可比拟的安若调整了呼吸,尽职尽责的帮他擦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颈脖到肩背,从胸膛到小腹安若从未干过这种事。但郝驿宸觉得她做得还不错。
她很细心,动作谨小慎微,生怕弄湿了他架在高处的伤腿。
即使闭着眼睛,她还是本能的绕过了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最危险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