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我听到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爹的声音立即传来:“灵儿,你不要怕,这东西已经被我们捉住了,你想怎么惩罚它,你说了算。”
李宸的声音带着一点担忧:“黄皮子可不是随便就能对待的?处置得不好,就会引祸上身。”
金钺瞅着我,眼睛里似乎带了一点怜悯。
他说道:“也没什么,黄皮子惯会蛊惑人心,刚才你是受了它的蛊惑了!”
蛊惑?是什么样的蛊惑?
如果是幻觉?为什么我那样真实地感到那个“他”压在我的身上?
可是
我傻傻地坐着,看着那只不住挣扎的活物,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哒哒,哒哒”我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起来,牙关磕动的声音是那么地清楚,以至于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停止不了!
一种难抑的恶心感涌上来,我难受地捂住胸口,却只是发出一阵干呕,吐不出任何东西。
我爹大着嗓门说道:“这黄皮子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欺负我们灵族朱家的人!”
一阵吱吱的声音传来,我嫌恶地立即堵住耳朵,嘴里喊道:“拿出去,快拿出去,不要让我见到!”
可是,我忘了我的身上披着被单,双手刚堵住耳朵,被单就从肩上滑落下来
金钺就在我旁边,他的手迅速地帮过我又合拢被单,单手扣在我的胸前,揪住我的被单。
他将我拥在怀里,用他的臂膀和身体帮我挡住那难听刺耳的声音,哑声说道:“好了,别怕了,没事了!”
他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又高声对我爹说道:“先把那东西带出去吧,最好先问清楚,看它知道多少那两个老头的事情。”
脚步声向外走去,我依然在金钺的怀抱里喘息着。
过度的惊恐和惊骇使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天,我才抬头。
眼前的金钺如此真实,明亮的灯光下,他浓郁粗黑的眉毛犹如鸦翅一般上扬!
深邃的眼睛此时发出琥珀一般醉人的光泽!
他深深地看着我,棱角分明的嘴唇吐露出安慰我的话语:“别怕,已经过去了!别怕!”
我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扑在他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的。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我觉得难堪呢?我居然被一只黄皮子蛊惑了!
他轻轻拍着我,语气无奈极了:“哭什么?就当做了噩梦而已,没什么!”
“可是,可是”我不敢想象,如果他们没有及时赶来,我到底会怎么样!
“没有可是,这家伙只不过是来报复我们的。你放心,这种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我抬起头,哀怨地看着金钺,不知不觉说了出来:“它、它变成了你的样子!”
他“嗯”了一声,静静地听我说下去。
我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对他诉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进门我就觉得不妥。可是我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我、我好害怕!”
我拼命地哭着,哭了很久很久。
我爹站在房门外无可奈何地说道:“有什么哭的,那东西也做不了什么。只不过是它的气味迷惑了你,让你自己产生幻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理他,继续哭。
过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
“幻觉?”
我瞪着眼睛问金钺。
金钺点头“嗯”了一声,眼里似乎还带了笑意:“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我
我又是一阵大哭,不过心里却感到庆幸多了!
要知道,我刚才可是以为是一只黄皮子在我身上啊,如果只是幻觉,天啊!那真是应该感到高兴!
可是转念一想。我有啥可以高兴的?
他们三人进门,说不定把我刚才那副样子全都看在眼里了!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大哭!
金钺无奈地说道:“你怎么还哭啊,有什么好哭的!”
我气愤地看着他,噘着嘴哭诉道:“你们、你们刚才都看见了!”
我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有条地缝让我钻进去。
此时,金钺小声说道:“放心,就我一人看到了。我先进的门,那只黄皮子从我身边窜过去,我想着他们在我身后,直接就顾着你了。”
啊?
这样啊!
我瞪着眼睛看着金钺,心里一阵窃喜,又低下头,这才止住了哭声!
我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铁笼子,把那只黄皮子装在里面,然后就要走。
他满脸笑容地对金钺说道:“今天遇到这种事情,她肯定害怕,你就多安慰安慰她啊!”
金钺“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我也说不出让金钺走的话,只要想到刚才的事情,我就会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爹见金钺答应了,又对李宸说:“走吧,今晚我们两个人去那里看看,这样一闹都耽误了正事了。”
我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立即从金钺怀里抬头,满脸泪痕地对我爹说道:“耽误了你的什么正事啊?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所谓的正事重要?要不是你的这些破事,我压根就不会遇到这些鬼事情!”估来圣血。
我越想越伤心,想到自从接过簪子之后就没发生过好事情,不由恨恨说道:“自从你让我做这些活以后我就没遇到过好事情,我说过我不想做的,你非逼着我做,现在我这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我爹脸色一板,神情也难看起来。浭噺苐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他虎着脸训斥我说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自从那小子的事情后你就一直记恨我。我告诉你,你命里注定就要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想躲是躲不了的。那小子嫌弃你,你就应该狠狠给他一巴掌,跑到这里躲着就以为这事情翻开了?换了我早就狠狠作弄那小子一趟了!”
我气急了一句话立刻脱口而出:“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狠?亲手把自己老婆逼疯啊!”&039;来自阴间的鬼夫&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