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即此,张浩清不由得头疼。尤其是祺天痕,丞相之子,向来和君悦心玩得最好,自从他们二人成亲之日起被禁足到现在,也算是能忍了。
“公子,西北来消息了。”
关上窗户,按开他找人改造过的书房暗阁,二人走了进去。
丞相府,被禁足不能出门的祺天痕,有苦难言。明明自己也向皇帝提了亲,为什么就把君悦心许配给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呢?
他实在是想不通,他苦苦闹了好几日,不吃不喝以死要挟,丞相都不让他出门,就连平时最疼爱他的母亲也只是摇了摇头。
看着桌上的画像,祺天痕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张浩清,平白无故的你给我做什么媒人。真是个卑鄙小人。”
“痕儿,你就选一个吧!这样你父亲他才肯放你出来啊!你再这么闹下去,我怎么受得了。”
祺母哭哭啼啼的样子,祺天痕咬了咬牙,随意指了个人,“好,我选。”
任由祺母抱着他,祺天痕像没有感情的机器“我的好孩子,我马上派人去和相爷说,让你出去。”
闻言,祺天痕眼睛一亮,我要出去找悦心。
跪在大厅里,丞相拿着鞭子,逼着祺天痕发誓“你若再去找公主,惹事端,我就和你脱离父子关系。”
祺天痕宁死不屈,就这样跪着,他不停的问“为什么?”
丞相丢下鞭子看着执迷不悟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转身离去。
祺母见劝说无效,只好又去做相爷的工作。企图让父子二人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