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血色悍马,日夜兼程,带着斗篷二人风尘仆仆的赶来。余蓝衣脸色苍白,一边犯恶心扶着柱子干呕,一边哀怨的看着张浩清这个怪物。
明明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他要死不活的昏得昏天黑地,他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安然无恙。
“你小子是不是给我作法了,怎么你一点事也没有?”
“我觉得是你太缺乏锻炼了,该回去好好训练了。”
“我收回我刚刚的话,问题在我,是我水土不服,西北克我,不是你的错,我的错,西北的锅。”
接过张浩清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嘴角,吐的舒舒坦坦的余蓝衣跟着张浩清走了进去。
“你这个随身带帕子的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啊?”
“前不久。”
短短三字道不尽张浩清对于那个小东西的偏爱。暧昧的看了眼张浩清,余蓝衣已心里了然。爱情的习惯真是可怕!还是跳过这个话题的好。
“话说,我们也是好久没有回来了?我倒是有些想念你的族人了,你呢?”
“嗯,只是时间紧急,事情办完我们就得立刻离开,我担心京城。”
好不容易升上来的兴致一下子荡然无存,余蓝衣真想不通当时自己看中了这个混蛋哪里,就上了他的贼船。
男人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现在身在曹营心在汉,胳膊肘来往外拐。余蓝衣摇了摇头,正想继续调侃。
下一秒硬生生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表现得自己镇定又自然。
“拜见王上。”
“老将军请起,多日不见,这朝廷上下有劳您了。只是宫中近来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发生?”
“劳王上挂念,这里多有不变,请王上移步。”
使劲敲了敲墙壁,疼得余蓝衣吱哇乱叫,张浩清这个脑子真不错。发明了这么多隐秘的藏身之处。有机会他也要建几个玩玩。
“王上,自你去京城以来。边境的队伍就多次扰民,试图挑衅。之前您交代过这件事交由芳府去办,老臣想他们恐怕有二心了。还有,您叫我盯着的人,探子来报,已经下落不明。老臣办事不利,请王上责罚。”
“将军的为人浩清信得过,您的忠肝义胆敢于谏言,为我邦和京城交好,做了很多事情。要论赏罚,功大于过。此事是我操之过急了,我已经料到了意外。会着手解决的,只是还得辛苦您老了。”
“多谢王上,不愧是老朽拼了命也要护的人,这辈子得侍奉明主,是老朽的幸运。王上尽管吩咐,臣自当竭尽全力。”
“将军,我知道你什么都愿意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但是皓清不需要你这么做,我还得仰仗您维持这大好河山。”
隔着墙壁,余蓝衣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无聊得到处闲逛,这趟旅程也太轻松了吧!完全不敢相信。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想想之前和张浩清一起击退外敌,配合默契的热血场面,余蓝衣就激动不已。
不过现在也挺好的,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家园幸福。还是别打仗,好好过安稳日子好。
“蓝衣公子,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