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吓得尖叫,拿起包就要去打人。
裴锦川已经重重堵住她的唇,“是我!”
双手倏地往上一提,将她腿扯开盘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她就往卧室里走。
秦汐啪地将自己的包扔了过去,房间的灯被裴锦川摁开。
他将她抵在墙上,眸光深深,“想我了吗?”
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已经摧古拉朽地击溃了她的心防,心口狠狠地颤了一下,差点就要投降。
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他放在客厅中间的行李箱。
七天,他出差七天,却没有一个电话。秦汐觉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
心里,突地就有了计较。抬手想将他推开,“一点也不想,完全不想,根本没想过!”
裴锦川不肯放手,眸子依旧是沉沉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像秋日的湖水,没有波澜。
心里抽出一丝的怒,恨不得拿这怒做成鞭子,抽乱那一方平静的湖水!秦汐咬牙,语气更冷,“不要碰我!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还是已婚妇女!”
裴锦川依旧平静无澜,像是在看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一样看着她说完这些话。
连一点生气的预兆都没有。
秦汐顿觉无趣,双肩有些颓然地垮了下来,声音低了很多,“放开我吧,我要回去了。裴先生。”
他却将她扣得更紧,反手一指,指向地面上的东西
原来她刚才用包打她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已经散落出来,包括那本红得根本让人无法忽视的离婚证。
原来他早就看到了。
所以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根本无法激怒他。
秦汐有一种枉做小人又班门弄斧的挫败感,好像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挑起他的情绪波动。
可自己的情绪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他弄得百转千回,溃不成军。她伸手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