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很缓慢,脸色很白很白,头顶上的太阳很烈,直直的照着我们,我感觉就快要把身边这位烤融化了。
看着他脸色越来越不好,我忍不住心里说道:“你是鬼,照不了太阳,赶紧走吧,你这样跟着我算什么意思?”
可冥风只笑了笑,“没事,这太阳奈何不了我。”
话是这么说,不过看他脸色好像更加白了。
我很希望他现在就能被太阳烤焦消失,可一旦心里头这么想,胸口居然会闷闷的,就像高速公路坐大巴缺水一样的难受,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我在心疼他?
不,不,心里头连忙否定这个答案。
他是鬼啊,鬼多可怕啊,我恨不得世界上的鬼都能消失。
可真这么想了,心里头反而不舒服了。
在候车厅等车的时候,冥风坐在我身边,看着来往的旅客,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他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直到电子人声说车子到了,我和温晴赶忙上车。
冥风跟在身后,最终他却没有上去,在我身后只对我说道:“你路上小心,我就不跟你去了。”
那样关心的话语,若是正常人说的,能让我心口一暖,可想到是一个鬼嘴里说出来的,心里又忍不住的想道:只要你不来找我,我一切都好。
上了车,身后的冥风瞬间消失了,什么都看不见。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澎河镇一座小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