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谁说你不回去了?”
我就有点结巴了:“不是你你说”
虞泽端直接搂着我的肩,走进了一家咖啡厅:“来这是想要你写你的论文,去酒店我可没法保证不擦枪走火。”
咖啡厅环境很雅致,还放着久石让的钢琴曲十分清新淡雅,虞泽端要了两杯咖啡,跟我说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经常在咖啡厅里做论文熬一个通宵。
我有点吃惊:“你在哪留过学?”
他说:“伦敦。”
其实那个时候我很羡慕能出国留学的,英国都是一些贵族学校,更不好进而且学费更贵,所以当时虞泽端一说他去英国留过学,我对他的喜欢就又上了两个台阶,就开始问他在英国留学时候的一些事情。
虞泽端就跟我讲了在英国留学时候一些见闻,他在英国是本硕连读,又发表过什么论文得过什么奖,各种牛逼,然后又去美国,拿到了绿卡,但是因为一些父母的原因就又回国了。
我写的那篇论文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略微看了看十几页的英文材料,给我详细地讲解了一下内容,帮我把写的很烂的一片论文几乎是重新操笔写了一篇。
他说的那些留学的话后来我也没有考证,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又拿来哄我的,但是经过他修改的那篇论文,后来经过导师推荐,在一本论文期刊上发表了,是我大学期间唯一一篇发表过的论文。
那个时候,对我这么一个还在象牙塔的小姑娘来说,这是一种崇拜了,经历是一种罪,我当时十八岁,而虞泽端三十一岁,我觉得他懂得很多,跟他在一起就不会走错路,很有安全感。
这是个通宵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等虞泽端帮我改好论文出来,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不过我俩喝了咖啡,现在都精神的很。
这个时间点,大街上几乎已经没人了,只有路灯和酒吧的霓虹招牌还熠熠生辉。
看着一家酒吧,我说:“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