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笑了,脸上带着妆容,一笑特别妖艳,她说:“虞泽端怎么跟你介绍的我?是不是还没提过?也是,他不好提。”
之后,她说,实际上,她是在虞泽端上次去另外一个城市出差的时候在酒吧遇见的,我就问她是几号,她说是在十一月几号,我想了想,正好是虞泽端睡过我之后消失的那十几天。
我就特别幼稚地说:“是我先认识虞泽端的。”
这女人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学生妹,这事儿哪有什么先来后到啊,你看看我身上,这皮草,这靴子,这件刺绣,全都是虞泽端给我买的,他给你买过什么?”然后,我听到了她口中的嗤笑:“就这条洗白了的牛仔裤,哈哈,还是这双雪地靴,妹子,我告诉你”
我直接拿起她面前的那杯加了冰的红酒泼在了她的脸上。
然后我说:“谁是你妹子?!”
这个女人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用酒杯泼她,脸上的妆都花了,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敢泼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笑了笑:“我不是谁,不过我就知道,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出来卖的。”
她听了这话直接就一巴掌向我扇过来,我来不及躲,被一巴掌掴的耳朵嗡嗡的响,反手就去扇她,不过被她躲开了。
我这个人,有时候是不善言辞,看起来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但是到了关键时候,绝对不会掉链子,这时,这个女人算是成功的激起我的怒气了。
然后,我就扑上去和这个女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两个女人打架其实最没有什么技巧,更没什么看透,扯头发,用指甲抓,就跟泼妇一个样。
她在我的右脸上抓了一道,我在她脖子上抓了一道,从靠着吧台的地方一直撞翻了一箱啤酒,然后她推了我一把,我摔在一地玻璃渣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