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有知，知道自己被自己的父亲，嫌弃厌恶成这样，恐怕悲伤的会哭出血泪来。

仰慕凡站在奢华气派的大铁门前，逆着光，表情融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唯独那双俨如野兽般的眸子，黑得发亮。

他冷冷地盯着一脸死寂的沐婉晴，冷漠得令人发指：“被其他男人睡过的女人，不配给我生孩子。沐婉晴，你真的太脏了，让我觉得很恶心。”

嗡嗡，沐婉晴觉得自己耳鸣得厉害。

耳畔，一直不停回荡着“沐婉晴，你太脏了”，这几个字。

声音越来越大，沐婉晴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的都快要晕过去。

她泪如雨下，死死地盯着他，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卫哲寒却彻底被激怒了，雷霆万钧地咆哮：“仰慕凡，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婉晴？！你是在介意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我麻烦你调查清楚，再下定论，不要血口喷人，行么？！”

卫哲寒的暴跳如雷，落入仰慕凡的眼底，不过是：上床之后，男人对女人的包庇与袒护。

他淡淡勾唇冷笑，声音冰冷得仿佛在地窖里冻过：“调查什么？！调查她为了区区几百万钱，就爬上你的床，然后你们有一段恶心的肉体与金钱的交易？！还是，你想我把那些照片，再发一次在网络上？！嗯？！”

“当初那些照片，是你发的？！”卫哲寒很震惊，很错愕。

仰慕凡眉开眼笑：“是我，又怎样？！”

卫哲寒暴怒不已，五脏六腑全炸了，他发疯了一般地狂吼：“仰慕凡，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婉晴？！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