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发自真心地尊重主公大人!我全力反对!”
大哥的发言啊!
“将鬼灭杀才是鬼杀队,我希望您能处罚灶门以及浅羽、富冈三名队员!”
风柱实弥瞪着眼睛,不是刻意的,而是他天生就是这种状态。
当主只是微笑着,低头对自己的女儿说道:
“拿出来吧。”
萝莉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封信,打开来。
“这封信是身为原水柱的鳞泷左近次大人寄来的。
我来朗读其部分内容:
‘还请允许炭治郎和身为鬼的妹妹在一起,祢豆子依靠着坚强的精神力,还保持着作为人的理性。
她就算身处饥饿状态也没有吃人,就那样度过了两年以的岁月,虽然是令人难以立刻相信的情况,但这是确凿的事实。
如果祢豆子袭击了他人的话,灶门炭治郎以及鳞泷左近次、富冈义勇、浅羽光将切腹谢罪。’”
炭治郎听到富冈义勇的名字,还难以置信的看向了义勇。
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人,这件事情,也是自愿的。
面对着这样守护自己妹妹的师父和浅羽光、富冈义勇,炭治郎低着头,眼泪不住的落下。
“切腹又能说明得了什么?
想死的话就尽管去死啊!
根本就算不任何担保!”
“正如不死川所说,鬼要杀人来吃的话就无可挽回了!
被杀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大哥赞同了风柱的话。
浅羽光叹了口气,还是没办法让这群被鬼伤害过的人轻易相信。
哪怕对方是当主也无法认同。
“确实啊,无法保证她不会袭击人也无法证明,但是...也无法证明她会袭击人...”
当主成功的用了一次语言的诡辩,堵住了不会说话的实弥的嘴。
“祢豆子在两年以的时间里没有吃过任何人,这是一个事实,而且三个人为了祢豆子赌了自己的性命。
如果要否定这一点的话,进行否定的一方也必须拿出价值更高的东西。
大家是否有那样的意志呢?而且,我还有一件要告诉我的剑士们的事。
这位炭治郎曾找到过鬼舞辻,浅羽光甚至重伤了鬼舞辻...”
实弥无话可说,柱们也十分惊讶,虽然之前道听途说的一些传闻,但是从当主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更让人震惊。
这个男人真的重伤了鬼舞辻!
之前还以为他是在说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怎么会,明明就连柱都没人曾经接触过...”
“柱,也只是呼吸法和剑术比其他人强吧,炭治郎,是有特别之处的。”
浅羽光摸了摸炭治郎的脑袋,向着宇髄天元解释道。
在当主说出这种事实之前,除了蝴蝶忍稍微的相信了一点之外,其余的柱是不怎么相信。
“你们有很多疑问吧,下次有机会再问吧,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浅羽光站了起来。
“炭治郎,祢豆子,能稍微借我一下吗?”
炭治郎把雾云杉递给了浅羽光。
“很抱歉炭治郎...请你一定原谅我...”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尼桑...”
浅羽光没有回答炭治郎的问题。
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当主。
“当主,冒犯了。”
“请吧。”
产屋敷耀哉温和的说道。
“风柱,你也来吧,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稀血吧?”
“你竟然...我明白了...主公大人,我失礼了!”
实弥看了看浅羽光,稍微有些吃惊,但他是稀血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撒,自残吧。”
进入了屋内,没有了阳光。
浅羽光扔下了自己的日轮刀,在地板。
实弥会意,捡起了日轮刀,朝着自己的手臂割了一个口子。
鲜血不断的流淌在地板。
甘露寺蜜璃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干什么啊?突然割破手臂的话,会弄脏地板的...’
浅羽光打开了雾云杉。
“祢豆子,不要害怕,出来吧。”
祢豆子慢慢的爬出了雾云杉。
实弥将自己的鲜血滴落在了祢豆子的身。
祢豆子闻到了血的味道,还是血中的极品!
这让饥饿的祢豆子浑身颤抖着。
“不用忍耐!恶鬼,释放你的本性吧!”
实弥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蛊惑着人心。
不对,是鬼心。
祢豆子的口水都流出来。
正当柱们以为祢豆子会喝下血液的时候,祢豆子扑到了浅羽光的怀里,瑟瑟发抖着。
炭治郎松了一口气,祢豆子没有让他失望。
“不对不对不对!这只鬼肯定是因为没有处于负伤的状态吧!我来帮帮她!”
实弥看见祢豆子没有喝下血液,脸色也变了。
噗嗤!
一刀下去,插中的不是祢豆子,而是浅羽光。
“实弥,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产屋敷耀哉皱着眉头,第一次生气了。
风柱赶紧道歉。
“对不起!主公大人!对不起!浅羽!”
风柱从没想过要伤害这个男人的,为什么要护着一个可以迅速恢复伤势的鬼啊!
真是太奇怪了。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我的剑士们,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柱们见到主公大人已经稍微有些生气,没有人在提出要试探的话,都深深的低下了头。
“炭治郎、炭治郎和祢豆子啊,一路走过来,是命运很坎坷的兄妹呢,请不要再试探你们所谓‘不相信了’,以后如果还存在疑问的话,尽管朝我来吧,拜托了。”
浅羽光深深的埋下头,向柱们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