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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周家,方鹏程的笑容慢慢退去,他沉声道:“周家出了点事,暂时恐怕谈不了了。”
“啊?啥事啊?严重吗?”楚福儿心里嘀咕,是不是周家大伯当官出了什么贪墨的事啊。
“周敏学的侄儿周立中失踪了,已经两天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呢,”方鹏程不知为什么要跟福儿说这事,直觉好像福儿很老道不会被吓着。
果然,小人儿脸上只带着惊讶,却没有一丝恐惧,方鹏程心里不由得更加确信,这个外甥女很不简单。
楚福儿猛地联想到那些军兵进村盘查的事,难道是因为周家?她将昨天军兵来家的事说了,问:“是不是因为周家孩子失踪的是才来的?”
“也是,也不是,”方鹏程声音压得更低说:“听说县城里也有孩子失踪,加上镇子上也丢失三个孩子,这才将军队都动用了。”
楚福儿没想到丢了这么多的孩子,这是什么人干的啊,是拍花子吗?
当听到小舅说是黑衣人绑架后,楚福儿更觉得诡异了,拍花子那是为了卖孩子挣钱,黑衣人绑架,还绑的不全是富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由于周家的事情影响,楚福儿到吃晚饭时都一直心不在焉。
第一次在这偏僻的大院住,太奶和方氏不胆小那是骗人的,没想到方鹏程来了,虽只是个半大小子,但也让她们心里变得踏实,一夜好眠。
楚福儿是被鸟叫声吵起来的,在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鸟儿就起来了,说着各自的语言,在林中喧闹着。
她满心振奋,不顾二姐还在睡懒觉,自己胡乱地穿上衣服,费力的下了炕,趿拉小鞋就往外跑。
二姐被惊醒,在炕上急急的问:“福儿,你干嘛去?”
“我去看鸟,”楚福儿回了一句就冲了出去。
她前世听院长给她们讲过她小时候的事情:院长家里住在矿山里,由于矿山大门的灯一夜不关,所以吸引许多的飞虫来,每天早上,五颜六色的小鸟都会纷至沓来,鸣叫着飞舞着,啄食那些飞蛾,景色甚为壮观,可是,后来随着污染越来越严重,不仅空气充满臭鸡蛋的味道,郁郁葱葱的山慢慢变得光秃秃的,连根草都不见,水变得浑浊,全是矿石粉的怪味,再也听不见布谷鸟的鸣叫,再也见不到那色彩艳丽的小鸟。
她听完后,在小小的心里就存下那美好的画面,长大以后,画面依然存在,只是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有幸目睹。
早上听到鸟叫,猛然将心底的那段记忆打开,她这才激动地往外跑,看能不能见到院长描绘的景象。
太奶和二爷爷在后院的菜地忙活,方氏带着大姐在做早饭,小舅则端着木盆准备洗漱。
楚福儿顾不上跟他们打招呼,急急地四下打量,鸟叫声很多,但自家院子没有几个,都在后山林子里叫呢。
也是,没有长明灯吸引虫子,鸟不会大批飞来给自己看吧。
正在沮丧,小舅将木盆放下,把她抱起来说:“一大早慌慌张张的干嘛?”
楚慧儿在屋里喊:“福儿说要看鸟。”
小舅听完后哈哈大笑,几天的压抑得到些释放。楚慧儿也在屋里咯咯咯的笑,爷爷听见后,从后院跑过来,大声问大笑的原由,然后也跟着哈哈大笑。
楚福儿翻了个白眼,蹭下地,让小舅帮着打水洗漱。
刚收拾完,方氏就喊大家吃早饭,今天娘要去镇上,小舅也要回镇子上,所以,早饭吃的很早。
刚吃完饭,大门就被拍的“咚咚”响,原来租用的牛车来接人了。
方鹏程将小门打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笑呵呵地站在那里。
楚慧儿喊着:“王爷爷,怎么是您来了,不是嘎子叔赶车吗?”
王爷爷摸摸楚慧儿的头说:“家里田地有活,嘎子叔去不了。”
太奶迎出来打招呼,让王爷爷进屋坐,她知道,这是嘎子叔怕人说闲话避嫌,让自家老爷子来赶车的吧。
大家心知肚明,都不说破,方氏快速地背着竹篓,带着楚悦儿上了牛车,方鹏程也跟太奶二爷爷几个人告别,上了牛车。
送走了娘和小舅,太奶带着二爷爷去了后院,接着收拾那块菜地,楚慧儿则背上小竹篓,拉着楚福儿去外面挖野菜。
现在各家吃菜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所以,村里的人大都挖野菜来吃,没听湖那边小孩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们不是打猪草就是挖野菜。
野菜很多种,楚慧儿认识的挖的只是马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