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晚才回来,也是因为在警察局里被审问了,做笔录了吧?”
“这,就是铁证!”
“送你回来的警察同志还在这里,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
“警察同志,本来不想麻烦你们,可到了现如今这个地步,不得不请你们出来做个证,为我们两个澄清一下,”
“免得大家以为我们这些做大爷的,冤枉了他们!”
停了刘海中这句话,参会的人们这才想起来:
“是啊,我怎么给忘了这茬!”
“我就说今天这个大会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开!”
“看来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大爷们信口胡说的啊~”
“那还用问吗,事实都摆在这里了,既然大爷们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应该是真的。”
“唉~差点听信了何思宇的胡言,冤枉了好人啊~”
“你说思宇这孩子平时也挺好的啊,怎么突然就学坏了?”
“这还不得全赖他那叔傻柱,一天到晚任这孩子胡来,也不知道管教管教!”
到了这地步,就连一直保持中立的秦淮茹,心里都动摇了,
觉得以后是真的不能再让棒梗接近何思宇了,万一跟这学坏了,那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看到没有淮茹,我早就说过让你管管棒梗,这何思宇啊根本就是一个坏种,”
“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哎呦~不行,回去我可得说道说道,要是棒梗跟这学坏了,我们贾家可就恐怕真的绝后了!”
贾张氏先是尖酸刻薄地数落着,而后又一副很是懊悔的样子。
看到这局面,刘海中和阎埠贵心里都乐开了花,
而当阎埠贵看到钟报国没挪步的时候,以为是钟报国只给自己面子,
便急忙去请:
“钟队长,既然这样,那还是请您过来说两句吧,”
“要是不说清楚,人家根本就不服啊!”
“您看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在钟报国面前,阎埠贵刚才那副闫肃且满面怒容的样子瞬间不见了,反倒是一副讨好的嘴脸,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只要钟报国愿意站出来把事实和过程说明白,
那他可就在院里立了大威了!
“是啊是啊,钟队长您看您就出一次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