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间房和隔壁贵妇的房从上面俯视来看就呈现出一个字型,而贵妇刚好住的又是顶层,而那个实心的圆圈在字形的交接处,因为这里的房子是不等边梯形的,所以他们的交界处就是贵妇家第三间卧室我自己是知道的,就是放木箱子的卧室,那卧室因为周围楼房的构造,常年是照不到阳光的,再加上贵妇还把那窗户用水泥给封住了,更加是一点阳气都没,属于极阴之地。
另外贵妇所在的小区9栋楼,属于整间小区的最里面,外围被小区其它8栋楼的房间围了起来,9栋背靠的是是一片还没开发的荒地,荒废之地因为长期没人气,肯定会吸收隔壁也就是贵妇小区的人气,而贵妇所在的楼栋是最靠近这片荒废之地的,所以他们这栋楼本身都属于极度不利于人居住的楼房。
那顾问说想必有人特地搬到这里来住,是在寻找阴宅,而那间放木箱子的卧室十之八九就是阴宅所取之地,而那卧室里的地上洒满米粒以及天花板的玻璃,按照那顾问的理解,一定是在那卧室里镇压着什么,那卧室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建造的时候刻意而为之,它属于贵妇家里的五黄位,再加上那卧室属于极限之地,说通俗点就是跟阴宅差不多,一般这样的地方都是邪物,可却奇怪的顾问在那卧室里,急没有看到镇压之物,更没有看到任何邪物,甚至连邪物存在于这卧室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所以顾问对这个卧室的解释也只能肯定是阴宅之首选,至于后面的解释他也不敢肯定,而对纸上另外的那个写着我名字以及后面那个问号,那就不是顾问的能力范围内的事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房子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不过看完了后,我却全部相信了,因为我母亲也对我说过五黄位下面一般都有镇压的邪物,不过目前所说的我觉得没有这么邪乎啊,吴光彪是不知道那个木箱子事的,我现在也不可能对他说,这是我的底牌,我看完后没吭声,等着吴说话。
吴问我看完没,我点点头,他问我相信这些风水方面的事吗?我笑笑说不相信也得相信,我的母亲就喜欢研究这,比如这五黄位吧,之前母亲还跟我解释过,吴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笑笑说道:相信就好,事情你也看到了,其实我们警方多年破案,对外公布都是通过相关线索锁定了嫌疑人,可往往有时这些相关线索却是一些不能公开的线索,也就是现代科学所无法解释的事,这份文件就是我手下通过咨询那个警方的秘密顾问所写出来的,我有问过那顾问干尸和那阴宅有关系没,那顾问没直接回答,只说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了,其它不知道的他也不能乱说,那个狗顾问就是喜欢装神弄鬼,要不是我这次真急了,也不会让手下去找他,我今天喊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不管是我们警方调查也好,那顾问去看现场也好,总觉得差点什么信息。
完了我是说吴怎么今天这么爽快就答应见我,还是私下见我,原来还是为的是他自己,刚才他说了那么多吓唬我的话,估计就是想现在逼我跟他说老实话,要不然潜在台词就是等下会把我逮捕。
我还是坚定的摇摇头说并没有什么隐瞒着他,我总觉得那木箱子是关键,如果他真的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刚才他都说了我一个破老百姓只会妨碍警方办案,如果连他们警方都找不出来的线索,我一个破老百姓怎么可能找出来,绝对不能和警方说,至少在我找到它弄清楚它里面究竟是什么时,我是不能让警方先找到那木箱子的。
吴看我面露疑惑,紧接着又问我贵妇的事,他说注意到我好想很少提贵妇的细节,我想着这次肯定是逃不掉了,我只能避重就轻,我把贵妇的事老实交代了,是怎么认识她的,以及去了她家那卧室一趟后我身上就开始流虚汗的事,以及后面对她的调查,但是我从始至终都没提过那木箱子的事,吴光彪听完后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他问我为什么不早说?难道一开始对他想有所隐瞒?
我肯定是这样想的,可我不能这样说啊,我想了想,解释是我这段经历实在是太诡异了,不像正常的事,怕他们警方一是不相信我这些经历,二是把我当神经病给关起来,说完我小心的看着吴光彪的神情,只见他的神情慢慢的舒缓开来,我这才放下心来。
吴说贵妇既然找到了我,而我又没有事,肯定是有原因的,再加上我身上流虚汗这事,他愿意帮帮我,我一听他要帮我,我就菊花一紧,吴光彪这老油条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人,肯定是有条件的,再说我身上这怪病医生都没办法,他能帮个毛线啊,我善意的回绝了他,说不用了,我认命了。
吴说不答应也得答应,答应也得答应,我问吴什么意思,吴说:我直接跟你明说了吧,贵妇找你是有原因的,而周凯找你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我们警方目前是不知道的,而你陈西知不知道,我们就不晓得了,而且他们两人现在都失踪了,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别人关注的地方,但凭我多年的经验,我断定他们肯定还会再找你,我想通过你找到他们,我刚才也不是骗你,肯定会帮你问问你流虚汗是怎么回事,虽然我很讨厌我们那个顾问,不过我想他应该可以帮到你,为了破案我也是没办法,我做的一切都还不是为了你。
吴光彪说这话时,差点让我真的以为是为了我,他的嘴巴好厉害。
说完吴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块手表,是一款某品牌黑色的运动手表,他问我喜欢吗?我不敢吭声啊,怕说任何话都掉进了吴光彪的陷阱里,吴让我带上,尼玛他这是我不吭声也逼我进陷阱啊,我没办法只能把这手表带上,带好后吴让我伸出手来给他看看,我也是老实,并没有多想就伸出手给他看了,哪知他抓住我的手腕在表带上不知道是把什么一拉,我瞬间就感觉到手腕一紧,还有一阵刺疼感,我连忙收回了手。
吴这时露出了得意的笑,我低头准备想把表带取下来,却发现这手表刚才明明很轻易就带上去了,可现在却怎么都取不下来,甚至我强行取的话还能感觉到手部有烧灼感,看着吴光彪还在那里阴笑着,我知道肯定是他干了什么,我问他刚才在捣什么鬼,他说就是帮我把手表带紧一些而已。
我指着吴光彪鼻子说:你这尼玛叫帮我带紧?你赶紧给我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然以后别指望我帮你。
吴光彪也收起了笑容,他让我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现在反正我那手表是取不下来了,如果我强行取,表带里面会有微激光射进我的手腕,到时我的手就废了,这手表带我手上,其实是保护我的安全,只要我有危险了,按动手表旁边第一个按钮就可以随时联系到吴光彪,这手表有电话的功能,但只限于和吴光彪联系,手表旁边还有一个按钮,是录音功能,当我想要录音就可以按它,录到音会自动传到吴光彪那边,吴让我带这手表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等贵妇或者周凯再次出现时,能及时通知到他。
我问吴如果贵妇和周凯一直都不出现呢?吴没回答我,而是说虚汗的事会帮我问问,随后就拿着公文包起身离开了,我心中草了吴的祖宗十八代,这样下去我估计要一辈子带这手表了,而且我此时心里最怕的不是别的,就是怕吴在这手表的功能上对我有所隐瞒啊,要知道如果这手表是有随时随地监听我的功能,那我不完了?随时都要受吴的监听。
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不对劲啊,吴似乎从头到尾都没和我说过那屋主究竟是谁,按说警方这样随意的调查一个人的房子,至少要通过那家人的同意啊,我赶忙拿起电话给吴打了过去,可吴并没有接,我心想这事放以后再问吧,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得赶紧回店里。
我回到了店里,母亲在店里做起了老年操,我对母亲打了下招呼,看时间还不到晚上十点,母亲本来是看我手上红绳还在不在的,这时注意到我手腕上的手表,还好她只说了句还满好看的,便没再多问,还是继续做着他的老年操,我想着母亲平时睡觉最晚不过11点,我让母亲先回去休息算了,我等下11点到了就关门回家,母亲想了想说行,她先回去给我做点宵夜,做好了就放在厨房的案台上,她就先睡了,走前还叮嘱我回去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