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那你应该去告他们啊!你不应该想着告我。侮辱罪,或者是诽谤需要我介绍熟悉的律师吗?”
“我的神啊!”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和颜悦色,但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友好,“法律条文背那么熟,你是法律系的吧?”
“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语气有些许的得意,“只是碰巧看过一次,顺便记住了。”
我没心情再和他绕弯子:“想怎么样,你直接说吧!”
“想怎么样,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还有一大堆问题想问,男人却开始总结发言了,“这通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告知你,早上的那些,只是送你见面礼。而已。”
听筒里一阵忙音,电话被挂断了。
我的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折腾了一上午,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对方的语气不算激烈,但在我心里造成的伤害已经完全无法计算阴影面积。我不明白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他有病,挺简单的一件事儿怎么会弄的这么复杂。
担心再遭受惨无人道的报复,之后的课我都逃掉了。店铺的生意我也不敢做,我只能无助的躲在寝室等着她们送饭回来。好不容易等到张倩下课,我已经饿的头昏眼花。狼吞虎咽的吃完张倩买的包子,我愤慨的跟她讲了一遍我所受到的伤害。
“按你这么说,我还真心疼他。”看我被包子噎的难受,张倩倒了杯水给我,“这么年轻就不会好好说人话了啊!也是累。”
“咳咳!”我捶胸顿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噎的,“可不是么!大的人估计是读书读傻了,脑子都有病。几个月不洗澡,几个月不洗头的,不挺多这样自以为行为艺术的奇葩吗?还有那个土木的金朵,前几天追英语系的那个谁跑去跳楼了你说这个男的会不会哪天把我分尸了啊?要不然就在水里投毒?恼羞成怒,毒死咱们整个寝室?”
张倩被我的假设吓到,她干笑两声将水壶里的水倒掉:“那我们还是小心点,这几天买水喝吧!”
“哦,对,我差点忘了。”我拍拍手,从床上站起来,“今天金键说让我给他转账,我还没给他呢!”
“又要钱啊?”张倩抓住我的胳膊,她拦住我的动作,“这次要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