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上纹了大半纹身的光头男走上前来,用棒球棍指了指纪瓷问:“你踹的门啊?”
纪瓷一听口音,艾玛,这是老乡啊!
不过他的语气咋那么凶?
纪瓷不满地抬起头来瞪着比自己高了一大头的男人,“我踹的,咋滴?”
就算是老乡,也不能说话这么不客气。
“呦,你还挺横!”
那人用棒球棍戳了戳纪瓷的脑门,瞧着这小个子姑娘长得还挺水灵的,忍不住动手调戏。
纪瓷想了想,老公没有说在安保部她不能动手,那就是能了?
一把抓住抵在脑门上的棒球棒,稍微一用力,铁质空心的棒球棒前端就被捏变了形。
那人不仅没怕,反倒笑出声来。
“劲儿还挺大!”
话音刚落,沙包大的拳头便直冲着纪瓷的面门袭来,还带着拳风吹起了她两边的鬓发。
纪瓷单手握住袭来的拳,轻轻一扭一拽便把这人的胳膊给卸脱臼了。
旁边的人见自己兄弟被这么个小姑娘打了,想都没想就拎着武器挥着拳头向纪瓷扑来。
纪瓷抬手把胸前的带子一扯,一手背到身后接住坠落的长剑。
抓着剑柄一扭手腕将长剑调转了个方向,对准了前面人的肚子一推,连带着他后面的人都被撞倒。
长腿对着后面一踢,顺势一甩长剑。
剑鞘被惯性作用甩的脱了鞘,刚巧砸在一个人的脸上,当时就给砸蒙了。
避免剑刃伤到人,纪瓷单手捏住剑尖,长剑被迫弯曲。
对准了另外一个人,稍一松手,长剑便弹了过去。
柔软的剑身弹在脑门上,正中眉心。
纪瓷的身体左闪右躲配合着长剑,三两下便把一屋子大汉打翻在地。
“大姐,我们错了!求你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