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第二环节,我被司仪“请”上了舞台。钢管舞娘已经拎了画具箱站在舞台正中央等着我。
我示意舞娘坐上那张水晶长脚凳,一个水晶圆柱缸从头顶慢慢降下来,将我和舞娘罩在里面。
我们俩被隔绝在的世界之外,有水晶缸阻隔我得以清静,我集中精神给人体模特描上颜色。
缸外,灯光陆离,射灯猛闪,轰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口哨声和尖叫声混在一起,我没有分神去看,但知道参赛的美女们跟贵宾有零距离互动这一环节。
本来,根据经理阿锦的要求,这个当模特的钢管舞娘必须完全不穿演绎美体,经我强烈争取下,她可以添一条白色纱巾遮住下半截。
我在更衣室里也做了手脚,给她贴了上围贴,然后再贴两片假绿叶遮饰住,我这样做了,她送我一个感激眼神。
人体艺术的真谛,不是看能暴露多少寸肌肤,而是看我的颜色可以在肌肤的衬托下表现出多少分娇美。
我知道有很多人说我保守又矫情,都已经沦落到要在一个娱乐会所里娱客了,还妄想替表子立牌坊。
是的,我不否认我在替表子们立牌坊,帮她们立牌坊,也帮我自己立牌坊。
但凡是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牌坊,不关乎她是不是表子
我又胡思乱想了!描完正面的图案,转个身去描背后的,我顺眼望去台下,看到凌笙辉翘着双手,抬高了头定定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