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住,脸色阴沉发青,嘴边却勾起笑:“顾盼,你有种!死也不肯来当我的女佣是吧?好!很好!这游戏我陪你玩定了,我会让你尝尝走投无路的感觉,然后看着你回来跪着恳求我放你一马!”说完,他下床,趿着拖鞋走进浴室里。
我连忙跳起,看也没看透明玻璃浴室里的凌笙辉,下了地出去厅上找衣服,还好牛仔裤能穿,只是旧恤被撕烂了,我回密室到大衣柜里随便找了件男式衬衫穿上,捡回布挎包匆匆离开。
走出魅道,我抬起脸,让灿烂的金秋阳光洒在脸上。
发觉那些路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来看我,我低下头急走,根本不用照镜子,我知道我脸上、嘴上都是伤。
回到家,我倒进床里又昏睡过去。
我在家里呆了两天养伤,脸上和下巴的瘀青倒是很快消失,就是嘴角和唇皮的破损伤口比较麻烦,出去找工作铁定被人指点笑话。
第三天我呆不住了,一大早坐车去东区那边。
既然上次在那里见到正源哥,我想,也许我能再遇见他。
漫无目的走在东区各条主干道上,眼睛不停歇地往车子堆里搜寻卡宴车的踪影,我怪我自己上次没看清楚车牌号码,现在这样好被动啊!
累了一天没有结果,我满心失望返回家。
接下来,我要全副精力投入到找工作当中,我没钱了,如果下个月初筹不到一万块缴我哥的学费,那我哥和妈妈就会被特训学校赶出来!
一想到这,我坐立不安了。我把这个事情当作我爸的遗愿,无论如何都要扛起来呀。
我开始早出晚归,可是一件工作也找不到,因为我身后始终有两个男人紧跟着,走到哪跟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