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脑子里灵机一动,笑呵呵地说:“哦,没什么啊!我这是惯有的疾病,很少会犯一次的,只要累透了,就会有这样的现象,没什么大事的。最近是看过三国演义,想来是做梦了吧?”
话一说完,顿时引来了郑龙和赵越正鄙视的白眼儿,连李家豪的表情也有点精彩,仿佛是笑着说:你这家伙倒是能啊,青春期表现太强烈。
吴家四口倒是没什么,都带着理解的笑意,吴爷爷安慰我好好休息一下,便带着吴奶奶、吴叔和廖婶回房休息去了。我昏迷这么久,他们一直在床边等着,还是让人感觉温暖的。
“小白脸,好兄弟,大英雄,绝世无双阴阳猛少年,那啥英雄思美人,正常球得很嘛!你既然没啥了,我也睡去了哈,困死了啊”郑龙倒看着我,威风八面的脸上露出憨傻傻的笑意,说着还打起了大哈欠,大步朝另一边的客房走去,好像有点逃的状态了。
我摸了摸上嘴唇,对留下来的赵越正和李家豪说:“我怎么上嘴皮痛得厉害?”
话没说完,郑龙已是奔门狂逃一般地消失了。赵越正哈哈一笑,说:“暴君刚才见你昏迷,掐了你好久的人中。”
我擦是说呢,郑龙那家伙怎么撤得那样快?临走前还不忘记狠夸我一阵,原来如此。不过,他逃了,也算是关心我,我自然不计较,只能郁闷地看着眼前发笑的赵越正和李家豪。
随即,李家豪说局里早来人了,当场打开了箱子。箱子里确实是人头切片,把郑龙吓得当时见血就晕了。人头切片来自一个叫做“司基”的刑满释放人员,其尸体在那边省道叉边的废旧乡村土路上发现的,还有他的出租车。
这个情况听得我大为震惊,尼玛,果然是我认识的人。司基这小子,命也是薄了点。不过,这情况和司马幽容的隐私有关,我也没多说,只是侧面问了一下司基的情况,听得老子真是一怒。原来,司基这小子根本不是什么出租车司机,就是一个抢劫惯犯,12岁就开始了犯罪生涯,不抢不舒服斯苦的角色。今天下午他是又劫车又劫色,家里情况还不错,父母做生意有钱,还有个兄弟,但父母早都不认他了。
唉,这么看来,那想收拾我的鬼皇吧,这回基本上也算是杀对了人,也算是司基自己的报应吧!自己作了那么多的孽,临了还骗了我和司马幽容一把,对不起司马幽容的宽宏,果然是应了司马幽容的话:自作孽,不可活。当然,我的那个对手其实就是想玩虐我而已,他绝壁没有什么昭显正义之心的。
我和赵越正、李家豪聊了一会儿,他们也是有些困了,便回房睡去了。而我躺在床上,想着五彩补天神石和乔木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了。我也懒得去理什么思绪,还好我眼睛没有瞎,阴阳眼都还能开合,就打算拿出阴阳秘卷来看一看。赵越正确实也是个细心的兄弟,登山包给我拿过来的,就放在枕头里面。
可我特么一扭身,伸手就要拿包呢,突然感觉房间里一冷,阴气淡淡的。阴阳眼一开一扫,他大爷的,乔木那个阴魂不散的鬼家伙,他竟在就在那边桌子上坐着,还特么跷起了无脚二郎腿,一脸冷邪淫气地看着我。
我条件反射一般,右手迅速拔出一支黄符镖来,沉声说:“小乔,你特么怎么还不走?”
乔木嘿嘿邪笑,声音倒不如以前相见时那种刺人耳膜。如若不看见他的样子,我只能当他是个邪性爆表的淫棍而已。他说:“野花,到现在,你还想与我做对手么?你被五彩补天神石反震了双眼,差点成了瞎子,我都对你不离不弃,难道你就不明白我这一片冰心在玉壶,仗义慷慨,不趁人之危,真心相交,一片坦城。对待一个品格如此高尚的基油,拿着符镖的感觉真的很n么?”
窝内个去,乔木这厮也真是会给自己贴金,还有点变态的幽怨人妖味道,貌似这是一种固定品性了?我有点郁闷,不过想想先前的事情,也只能收回符镖,冷冷地说:“你还算是只说话算话的鬼,我就不跟你计较什么了。你不走,总是有你的理由吧?姑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