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渣男被打成过后的台湾腔,穆云舒的心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罐冰镇哈啤那么舒爽。
“那以后该当如何?”
“王苏偶以后再也不胆了”
冷逸轩憋着笑,脸上装出严肃:“以后见到你婶娘就给我绕路,你婶娘一丈之内我不想看见你,听明白了没有?”
渣男点头如捣蒜:“听明白了,偶听明白了。”
“那还不快滚?”
“滚,偶这就滚。”
渣男连滚带爬的说走就走了,仓皇而逃的身影有点像老虎伍兹手下的高尔夫球。
心头的恶气总算是出去一半了,屏气凝神弯腰施礼。他能够相信她多少让她有些感动:“奴家多谢王爷相救。”
看着她的狗腿相心中莫名就一动,只是脸上却是一脸的臭屁之相,大概是被屎壳郎身上的臭气给熏着了:“别得意,本王不过是不想冷王府的名誉受损而已。”
这人咋这么缺德,本姑娘还想好好谢谢你的,就你丫一个还好意思谈王府的名誉,不提点你一下,你是忘了自己姓啥了吧?
不就是生气么,本姑凉也是会的。小脸翻的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晴空万里呢,现下却以乌云密布:“王爷昨晚彻夜未归,怕是疲累的很吧?”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腰还真是酸胀难忍呢。”说就说吧,偏偏还桃花眼一眨,暧昧的揉了揉腰。
“本王好困,先回去补觉了。”某货说走就走,挥了挥衣袖,只留下气得要死的穆云舒。
这家伙都不用上早朝的么?银牙咬碎,冲着那俊朗的背影猛地挥了挥拳头。
刚要开口,却被丁香一把拦住:“主子不可。”
是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日后还要靠他给自己撑腰呢不是么?攥紧的拳头就这样一下子松了。
还是治疗要紧,他好了,她大概就可以回去了。食疗是壮阳了,不过丫的都用在歪道上了。不如就从心理治疗开始得了。
想明白了,气也消了,提着裙子大步流星的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