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天的女人看上去真挺有气质的,要真是秦伯年的妈妈,也未免保养得太好了些,不过有钱人家的妇女舍得在自己脸上花钱,仔细想想也没什么稀奇。
他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顷刻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肃意。他不但没有回答,还显得有些慌张地去抓桌上的啤酒。等触及之后又松了开来。
她微微一怔,挑眉道,“该不是,真的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身在豪门婚姻有时候会成为利益的交换条件吧?”
他的脸色愈发地沉,眸底深处溅起一丝厌恶,一字一句道,“闭嘴!”
两个字从他嘴里迸出来,俞夕能明显看见他两侧的咬肌突起了一瞬。
秦伯年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有时候说话也是需要心情的。
也只有和俞夕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莫名地愿意说那么多,但不代表他们的关系真的好到可以无话不谈。
她有些被吓到,不再追问,默默地拿起筷子闷声不吭的夹了几筷子。
时不时会偷偷瞄他几眼,但他的脸色好像再也温和不起来,随着越来越深的夜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她感觉有些透不过气,与他,果然是不能深交的,他总在让她有种很近却又很远的感觉。
每次感觉自己能靠近他一些,甚至是可以做个朋友的时候,他总会来上那么致命一击,似乎在警告她不许靠近,更不许深究。
她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就全灌了进去。
酒精缓缓扩散,她稍稍觉得自己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一下,身后却响起一道耳熟的女音,“俞夕?”
刚夹起一块肉,筷子一松,冒着肥油的烤肉片就掉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