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转身,很自然的关上了门,连半点小九九都没有从脑中绕过。
因为她潜意识里已经认定秦伯年是同志,于是就不会用对待男女关系的思想去看问题了。
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她在沙发上等了他一夜,早就冷得有些缩头缩脑。
秦伯年进屋后抽烟所以还打开了窗户,俞夕感觉凉意正在骨头里一点点往深处爬行。
宽大的睡衣套装穿在她身上,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搓了好几次。
秦伯年盯着她看,有一点好笑,又有一丝半缕的怜惜。
这个俞夕还真是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啊。她是神经太大条,还是根本不懂世道险恶?
让她进来还真进来,他原本以为她会转身离开,没想到
秦伯年唇边掠过的笑意由浅及深,甚至有些庆幸和她住在一起的人是自己。
要是换成外面那些个摧花无数的男人,她恐怕早就被吃干抹净。
沉思之中,男人手上细长的香烟已经燃烧殆尽,他感觉到指尖浓烈的炙热,于是不动声色地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直视着她问了一句,“我很好奇,你是不懂,还是你想故意接近我?大晚上的,进来男人房间你不害怕?”他心里其实知道俞夕是个思想干净的女孩,这么说无非是想逗逗她。
俞夕却着实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轻声道,“故意接近你?我为什么要故意接近你?而且进男人房间也是要看情况的,如果对象是你,我为什么要害怕?”她认真地反问,心里还不禁暗暗想,而已。
秦伯年没料到自己的一席话不但没震到她,反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那双安静的深黑眼睛突然起了丝清明,似乎还有种异样的笑意悄然划过。
他忽然觉得今天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不会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