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他突如其来的霸道让她一怔,仿佛那个九千岁附体了一样。
“我走了!”
那女子没反应。
“我真的走了?”真是伤心,一点也不挽留他一样,难为了他今晚上这么累,却是吃力不讨好,诶!
宫蔷柳抿着唇:“你还不走?”
三少胸口一滩血没良心啊没良心怎么能这样呢
看了她一眼,快速地从窗户一跃而出,他纵身飞上了屋檐。
宫蔷柳心中莫名一沉,她摊开了手掌心的血色玉佩,玉佩里面仿佛血丝流动,上面雕刻着一只貔貅。
血色辟邪兽?
宫蔷柳握紧了玉佩,将它给收了起来。
她撩开被子,看到了白娟上的血迹。蓝三少还真当是个细心之人,那新婚床褥上他居然垫了一张白娟,血迹都染在了白娟之上,想起在这床上刚才与他那一番纠纠缠,不禁面红耳赤起来,心头小鹿乱撞,便是怎么也停歇不下来了。
糟糕,她的守宫砂!
她抬手看着纤纤手臂,那一点证明着处子之身贞洁的血色守宫砂已然不见,守宫砂神奇地消失了!哈哈,就这样没了?
宫蔷柳的脑海里回想着林潼说过的话,他说要自己守住这守宫砂,可是他刚走,她就把守宫砂给弄没了。妈蛋,以后怎么办?
都尉府雪如苑
宫宛如回了夫家,她和慕容雪的小孩叫慕容震,其实这并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对那孩子无爱,眼看他小手扒上了她的手臂,不悦地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睡觉?红鸾,把震儿带下去。”
震儿哇哇地哭了起来,他稚嫩地喊着“娘亲、娘亲震儿要抱抱。”
宫宛如懒得离她,她看了看沙漏,都这么晚了,樊翰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真是急死她了。
红鸾将慕容震给抱起来,而此时,慕容雪却一身醉醺醺地回来了。
宫宛如见了就来气,她一个茶杯朝着他脚下摔了过去:“喝喝喝,怎么喝不死你,你还回来干什么?”
慕容雪拎起酒壶使劲地倒倒倒,却没酒了,他罔顾房里面的人,衣服鞋袜都没脱,直接趴在了床上:“蔷柳,蔷柳恭喜你啊你大婚了呢呵呵呵”
宫宛如心如刀剜,这男人就是种马本性,她就是没想到自己栽在了那个还不如自己长得狐媚的宫蔷柳身上!
又摔了一个茶杯,慕容震哇一声哭了起来。
“不准哭!”宫宛如站起身来,就是要打他屁股,却听红鸾说道:“大小姐,你要沉住气,红鸾对二小姐的恨犹如滔滔江水,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大小姐教我的。”
宫宛如叹了叹气:“带他去休息吧!”
红鸾将慕容震给抱走了,宫宛如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却听到了一声哨声,她喜出望外,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死猪一样的男人,抬脚出了雪如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