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云天河又是一声冷喝,王氏吓得立即不敢再骂。
涂正明回过神,感觉现在事情一团糟,越来越头疼,便对外面的婆子道:“把她带出去!”
几个婆子应命就拉王氏架了出去,结果王氏在外面又嚷嚷吵闹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都围在这里成何体统,谁在吵嚷,都给我滚!”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满含煞气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震得人耳朵发聋,外面那本是嘈杂的声音此时全部停止了下来,王氏这时也乖得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显得十分安静。
只见涂元庆领着渔氏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云天河一脸淡然地站在厅中,身上衣衫破烂,云娘在旁边不住地哭泣,涂元庆扫视了一眼涂正明和阮玉灵,问:“正明,怎么回事?”
涂正明本来心中有些复杂,正头疼,不知道此事该如何处理,这时见涂元庆外出归来,就走了过去,就对着涂元庆把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
涂元庆听闻,神色凝重地看了云天河一眼,却并没无责怪之意。
而随后他却是看着阮玉灵,一掌将旁边的椅子拍成粉碎,说道:“那畜牲干下这等勾当,死有余辜!”
夫人渔氏挑起眉头,转过脸来问:“云儿,正林可曾真欺辱于你?”
云娘抹了把眼泪,点点头说:“夫人,二爷欲对奴婢不轨,行那强暴之事,被河儿遇见,就与二爷打了起来,二爷想要河儿的命,奴婢当时一急就晕了过去,后来的事奴婢就不知了!”
说着,云娘就跪到涂元庆面前乞求:“求老爷明查,如果要惩治河儿,就由奴婢代他受过吧,这都是奴婢惹的祸!”
而云天河见云娘下跪求情,立即一把将云娘拉了起来,他不想自己认可的母亲再卑躬屈膝,无论在什么样的家族,对这种淫乱门庭的丑事,都是深恶痛绝的,如果按涂元赞那老头的脾气,绝对会杀了涂正林清理门户的。
而云天河对涂正林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他没直接杀了涂正林,就是将那一刀留着给涂元赞,看他如何处置,其实他心中倒也不想与涂家闹得决裂收场。不为自己,但也得为云娘想,妾室要被赶出家门,处境将是极为悲惨的。
想到涂正林与云天河的争斗,涂元庆眉头挑了数挑,沉吟道:“正林虽然不成器,但好歹也是一个初级武师,而河儿才入武堂半个月不到,怎么可能会将正林打成重伤,这怎么可能!”
听到涂元庆质疑,涂正明这时立即搭到涂元庆的耳朵边上,小声说了些什么。
涂元庆这些日子天天外出奔波,一直也没有关注到这件事,此刻却是忽然听得神色有些凝重,但也有些激动浮现,于是沉声道:“此事当真?”
涂正明点点头,又小声说了几句。
涂元庆显然是个做事果决的人,当即大手一挥,带出的一道劲气就把外堂的门关上后,然后就对屋中的人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正林做出这等败坏家门的丑事,乃我涂氏家门之耻,从今天起不准任何人在对外面给我碎嘴张扬,否则一律处死,待我大哥从祖宅归来再作定夺,都听明白了没有?!”
最后一句话饱含煞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纷纷小鸡般点头。
涂元庆点点头,对涂正明说:“正明,此事你去安排,勿要让人胡乱张扬此事,武堂的人,越少人知道越好!”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涂正明的肩膀,使了个眼色。
涂正明会意,默契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没有人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用意。
元帅夫人渔氏这时拉起云娘的手,说道:“小云儿,走,跟我回屋说说话,好长日子没聊聊天了!”
云娘看了涂元庆一眼,见他默许,就跟着夫人渔氏出了门。
涂元庆这时扫视了几眼,对周围的人说道:“所有人都出去吧,天河留下!”
涂正明也拉着阮玉灵出去,并把门关上。
厅中只剩下涂元庆与云天河二人。
“说吧,你是怎么把正林打成重伤,还丢了命根子!”涂元庆找了把椅子坐下后,淡淡问道。
然而,云天河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涂元庆惊得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章怎么改都不是让人满意,简直让我快要抓狂了,现在暂时改到这种程度,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