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也太直接了,我有点受不了。
我当然太想把她据为己有了,但还是谦虚的说:“你家财大气粗,我只是一个游方郎中,门不当户不对,能行吗?”
杜鹃眉头一皱:“我就问你喜欢不喜欢我,愿意不愿意和我结为连理?”
“我当然愿意了!”
杜鹃轻舒一口气:“那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了,任谁也不嫁,千难万难也要嫁给你。”
千难万难?杜财主不是在告示上写的明白,谁医治好他女儿的病,他就把女儿许配给谁吗?杜鹃怎么说还要千难万难?
看着我疑惑的眼睛,杜鹃凄然一笑说:“你不知道我爹这个人!”
我心头微惊:“他会自食其言?”
杜鹃又是一声苦笑,接着摇摇头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杜鹃正要还说点什么,却是被一个下人进来打断了,说是请我去吃饭,我只得跟着下去,见杜财主已经摆好了宴席,邀请了镇上好几个德高望重的人陪我。
席间杜财主多次感谢我救了自己女儿,但是却只字不提他承诺的那两件事情,只管问我杜鹃何时才能完全康复,我想到杜鹃的话,对杜财主已经留了个心眼,对于他的问话,我只是说杜鹃很快就会好起来,附在她身上的灵物已经被我赶走,背上的疾患用了我的膏药后,也会很快平复如初的。
杜财主千恩万谢,说很辛苦我了,一定重重酬谢我。
我心里一阵冷笑,拿定了主意。
饭后我对杜财主说我要随时留在杜鹃身边,以便观察她的病情变化,杜财主欣然对我说:“那就有劳刘兄弟了!”
回到杜鹃的阁楼上,却发现杜鹃身边多了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我一看心下明白,这是杜财主派来监视我和杜鹃的,让我们说话不再方便,但我和杜鹃眉来眼去她却没办法。
杜财主每天好酒好菜招待我,就这样一直拖延了五天时间,杜财主每逢问我,我都已杜鹃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但是还得再观察几天为由留下来,不过杜鹃的气色明显好转,谁都看出来她已经恢复的很好,我觉得再也不好意思拖下去了,就对杜鹃说我要走,她怎么办?
杜鹃说:“你去和我爹爹直接说,看他怎么回答你。”
于是第六天早上吃过饭,我对杜财主说:“杜鹃已经好的差不多,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我也该走了。”
杜财主一笑说:“这就要走呀,多住几天,再多住几天呀!”
我摇头说:“我是个游方郎中,走走停停是正常的,但是在哪个地方也不能停留的时间太长了。”
杜财主说,那也是,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说就今天吧。
杜财主说:“怎么的也要再耽搁一天,我中午摆宴给你送行呀!”
我想了一下说,这倒不必,不过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杜财主说:“尽管说,尽管说。”
我问杜财主他告示上的话还算不算数?
杜财主愣了一下说:“当时就是着急,也就那么一说不必较真的。小兄弟,你还真的对我的家产和女儿动心了?”
我草,他这是什么狗屁话!自己说话不算数,还倒打一耙怪我贪财贪色?
我当即说,家产我可以不要,但杜鹃和我已经情投意合,请他成全。
杜财主大为惊讶说:“你和杜鹃都已经情投意合了?这有点不太可能吧?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当面问问杜鹃的意思,假如她真的有心于你,那我不拦当,假如不是这样的话,小兄弟你说咋办?牛不喝水不能强摁头,不是我不信守诺言,而是我这当爹的也没办法呀!”
我心里一股火气上涌,真想大耳光抽他个狗娘养的!
我相信杜鹃已经和我一心一意,于是当即答应杜财主,和杜鹃当面锣对面鼓说话,她如果无心于我,我狗屁不放一个把脚就走,头都不带回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