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家发现埋在沙地里味道很足,像是放了调料般,所以大部分都埋起来了,当腌肉似的,包括后面捕获的。”郭老师一脸得意补充说。
“老郭本本也记得很清楚。”牛局望向郭老师。
“那么暂时不去打猎也不是什么问题?”文禹问。
“一点没问题。”牛局、郭老师几乎同时说
“那行,这两天马馆、郭老师一起帮衬后勤,木师傅跟我,女同胞们也由你们差遣。”
“那你这边人手不够吧?”牛局说
“她们也搭不手,算了。”
“你可别小瞧了妇女同志们。”郭老师笑说。
“我这里主要是砍些木头,回还看中一段树根,要挖出来。”
“那不正好,至少她们扛扛是没问题的。”
“那行,明我这边多去几个人。”
翌日,文禹要麦娘和张丽搓两条长绳索,交待长度、标准后,便带了木师傅、海棠、兰薇和邬莓,拎了刀和钢矛走了。
金蕊本要跟去,见张昶也去就说留下,张昶见金蕊不去又迟迟疑疑,文禹干脆说,你俩都留下来吧。
文禹走后,麦娘、张丽和金蕊开始制绳,牛力、翘摇在众人间乱窜。麦娘准备了两根短棒槌,用了一天把处理过荒草搓成无数小绳,到第二天才把两条粗壮结实的绳索弄好。她们把小绳一端系在棚屋柱,一端系在短木槌,交错缠绕,这样稍大的一根绳索就完成,再把两条稍大索子缠成更大号的,最后由三条大号绳索绕成完工。因没有手套,只是用破损衣服简单缠着手,所以三人都磨出了血泡,麦娘的手还划破了许多口子。
牛局带着马塘、郭老师以及钟平、张昶又是挖埋腌的荒鼠,又是清洗,又是烹制,还用麂皮袋装了满满一袋烧好的水,空隙时把所有的苦荬、铁苋和蒲公英都割了清洗干净。
文禹几人头天扛回了七八根木料,有的笔直,有的如弯弓状,第二天几人抬回的却是一根近乎圆形的粗壮树根。
牛局、马塘、郭老师看了十分惊奇,说这是哪找到的,简直就是天然的一只轮毂。
文禹粲眉,满脸泥迹如花开般说:“寻它可花了一番功夫,昨天就在找它,次做的记号不明显了。”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这只木轮。”牛局呵呵一声说。
文禹微微而笑说:“当时见地面隐隐有一圆圈,乍看还以为是条蛇,扒了扒土才知是一棵大杂树的根盘起来,露了些在地面,心想可能做点用途的,当时就草草作了个记号。”
“但可惜只有一只啊!”郭老师叹息了一下。
文禹笑得更欢了:“先不要叹息,就是因为太巧合,别说你们惊奇,连我自己也暗自叹奇,到时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打造一辆平板车了。”
众人见文禹一脸灿烂和胸有成竹,无不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