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某些电影里的情节,有共生的连体姐妹为了分开,往往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女孩肯定不是遇到意外脑死亡,难道是谋杀?
突然,后背一个冷冷的身体贴了上来,是小敏?还是恐惧就像洪水猛兽,彻底击碎了我脆弱的神经。
接着,那双森冷的手从肩膀缓缓滑到锁骨,轻柔的缠在我的脖子上。
我不敢回头,更不敢去想回头会看到什么!但那冰冷的躯体,完全感觉不到心跳
“林凡,我们都来了,都来找你们了!”
森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它呼出的气吹到脖颈上让我汗毛根根倒竖,但是他们?是被取掉器官的人吗?还有这声音根本不是小敏的,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感觉全身骨节都在僵化,想要向窗台移动,但手脚都不听使唤的在抖。
而行礼箱爬出来的尸体她用身体扭曲着,每走出一步,血水就顺着嘴角滴在白纱裙上。
我清楚现在想要活命,单冰是唯一的希望,我努力的将手伸入衣兜,按照记忆打通她的电话。
电话通了熟悉的铃声却是从身后传来,这一瞬间,我差点瘫倒在地。
接着肩膀上的手缩了回去,窸窸窣窣的又举到我的眼前,那紫青色的手里握着我熟悉的电话。
而且我可以感觉到它缓缓垂下头颅,凑到我耳根问:是这个电话吗?
这一刻,恐惧就像一针兴奋剂,我用尽全力的惊叫,疯狂的甩开背上的“尸体”,朝着阳台跑去。
但原本应该是窗户的地方,此时黑黢黢的,灯光闪烁中,它像是一块荧幕,播放着数个摘取器官的画面。
惨叫鲜血蠕动的内脏还有一张张因为疼痛而扭曲得狰狞的面孔。
而且,每一双眼睛都怨毒的瞪着我
我猛的回头,小敏和女孩的尸体就站在我身后,四只没有瞳孔的眼睛,死鱼一样上翻,死气沉沉的盯着我一字一句道:都,要,死!
毛骨悚然的声音、恐怖的尸体,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逼近,如果假如有如果的话,也许我会选择单冰的决定,不会开门放小敏进来。
但是我没有后悔,想着这些,我的身体逐渐冰冷,缓缓滑倒在地,视线内一片漆黑。
恍惚间我听到了脚步,它们在靠近我,慢慢的“哒哒”的,就像黑暗中的魔鬼,它在接近,而你却永远看不到它。
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掐住我的喉咙,胸口传来一阵冰凉,好像是锋利的东西顺着腹线轻柔的划过,凭借感觉,我知道那一定是手术刀
想到那种被活生生解剖的痛苦和恐惧
我全身一阵冰凉,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儿,这是大创口产生的短暂神经麻痹?现在,我的腹腔肯定被切开了,我甚至能够想象出来内脏裸露在空气中蠕动的画面。
“啪!啪!”
两声清脆的声音传来,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卡在脖子上的手松开了,身体的冰冷也在消退,视线一点点恢复。
我睁开眼,血红色液体从头顶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我摸了一把脸,视线变得正常,单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手里提着一只小桶。
前方,满地的猩红,小敏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瞪着屋顶
尖锐的叫声从女孩的“尸体”口中传出,我感觉得出来,她十分忌惮单冰。
突然,所有的灯光熄灭,伴随一阵阴风,黑黢黢的房间里无数脚步声响起,好像突然间凭空出现了许多人。
我慌慌张张的掏手机,但越是着急,手越是抖得厉害,手机被卡在了裤兜边缘。
“砰!”房门传来一声轻响,接着灯光亮了起来,我茫然的看着空空的房间,只有点点血斑证明这里刚刚发生的不是幻觉。
单冰站在客厅中间,脸色苍白,但眉宇间透着几分凶冷,十指间缠绕着不少红绳。
见她的样子,我也不敢问小敏和女孩的尸体去那了,但我有种可怕的想法,黑暗中两具尸体爬起来自己走出了房间。
单冰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但依旧冷着脸说:这事越来越复杂了,你先去将身上的狗血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