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看你才有问题!”队长因为同事牺牲,双眼都布满血丝,冲着我吼道。
不过他还是十分谨慎,吩咐法医和其他警察不要碰刘云山的尸体。
我心里又急又慌,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抓住哪个人,很多谜团就会解开。
当这个声音大到一定的程度时,我心中的愤怒终于爆发,我猛的用力,双手之上突然传来一股暖流。
然后我感觉很轻松的就挣脱了队长的手,转身就朝着楼下跑去,身后单若水等人紧追不舍。
但是来到楼下,下面的人也沸腾了。刚才做了手脚的警察此刻跪在地上抱着脑袋,喉咙里“呼哧呼哧”的。
我冲过去,按住他,刚要解下金剑救人,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站起来,将我顶翻在地。
他转身跑到墙壁前,双手抱着头颅不停的撞击的墙面,仿佛这种程度的撞击,能够缓解他颅内暴增的压力。
我刚要冲上去,“砰”的一声脆响,他的脑袋突然爆开,一时间红的白的四处飞溅。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等反应过来,我冲上去不顾他碎得稀巴烂的脑袋,采着他的衣领大声吼道:你他妈的起来,起来告诉我单冰在哪里?
然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我转身正好看到队长走上来,我冲上去迎脸就给他一拳,咆哮道:要不是你,他就不会死,一切谜团都会解开!
他愣了一下,单若水上前将我拉开。我像个泄气的皮球,坐在花台边缘抽烟。
队长红着眼,上来就要用手铐将我铐起来,但是现在我耽搁不起,这边断了线索,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医院的文物贩子当然还有瞎子我觉得这次回去之后,应该和他好好算算帐。
现在我也明白潘阳为什么给我一个身份,此刻算是起了作用,虽然不情愿,我还是从钱包中掏出那张道协的身份证。
警队队长接过去看了几眼,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证件甩在地上,冷声道:道协不过是个宗教协会,杀了人一样要受法律制裁。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潘阳打了电话,我将这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后,他立刻沉默了。他说:瞎子应该取了医院里的沉香红棺,让我不要插手,他会让人盯住瞎子。
挂掉电话后几分钟,那个队长接了个电话。随后愤愤不平的将证件还给我。
我说:刘云山的尸体最好不要碰,想办法拉到火葬场直接火化。
说完我也没功夫停留,转身看了单若水一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
回去的路上,她问:你老婆叫单冰?她和我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我查过她的资料,系统里没有这个人。
没有单冰的信息?这怎么可能。单冰是有身份证的,我将身份证号码背出来让她在搜一次,但显示的是查无此人。
难道有人将她的个人信息清了?但是这有什么意义?
还是说,本来就没有单冰这个人?但是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更是堵得慌,我给瞎子打了电话,但是提示无法接通。
回到医院,不出所料,沉香小棺弄丢了,文物贩子也死了,死法和刘云山差不多。
他翻滚下床,在地上滚出触目惊心的血痕,从这痕迹可以想到当时的他是多么的痛苦。
单若水立刻安排人调取了监控,但是从画面中根本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此刻天色暗黄,单若水和我辞别后匆匆离去,看上去很惊慌,而且走的时候欲言又止。我抽着烟,只是嘱咐她小心点,而且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病人死亡,主任本该将所有责任推脱在我身上,但我只是个临时工,他只能将过错担了。当然我也就此下岗。
随便吃了点东西,拖着疲惫回到家中。那股奇特的香味也淡了不少。
我冲了个澡,打算试一试深度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