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就感觉到祁南希又将自己的裙子掀了起来,艾初语脸红的像煮熟了的大虾,紧紧的将自己埋进手臂。
艾初语啊艾初语,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么狼狈了
祁南希看到她的动作,嘴角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裙角被掀起,腰间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渗透,祁南希皱眉,伤的很重?
拿过医用钳和消毒液,祁南希将纱布一点一点剪开,有的地方血液已经和纱布凝固在一起,祁南希小心翼翼才将纱布和皮肤分开,随后用生理盐水清洗着伤口,这才发现,伤口竟然是那么深除了周遭有一些小小的伤口不碍事,一侧竟然有一个深至一厘米的伤口,伤口处参差不齐,是被玻璃直接插进去的。
祁南希眸色加深,一股深深的恨意涌了上来,但手下仍旧小心的处理着伤口,涂上专门治疗深伤口的药膏之后才重新包扎好。
而床上的女人没有一丝喊痛。
向前方看过去,只见艾初语的脑袋仍旧埋在臂弯里,脸庞歪在一侧,全身瑟缩着发抖。祁南希看向她,才发现原来艾初语一直用嘴咬着自己的手背,祁南希用力扯出她的手。
“还想弄伤自己的手?”祁南希冷冷的说道,只是语气带有些许担忧。
艾初语的手已经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但看起来并不严重。
艾初语穿着粗气,消化着刚刚包扎的痛。片刻后,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你竟然会包扎伤口?”
他当然会,他受伤的时候没有人为他包扎,于是渐渐学会了自己处理。
“谁伤的你?”祁南希问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一个同学,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跟疯了似的。”艾初语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