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没有一点生疏的意思。
秦淮茹一听,压在心里的这块大石头,终于是下去了。
‘看来这柱子就是因为京茹的事儿,才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唉,如果自己未婚……’
秦淮茹没敢在继续往下想,越想,她越难受。
“秦姐,那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啊。”
“这大冷天儿的,你也赶紧的回去吧,可别感冒了。”
秦淮茹连忙点头,笑了。
“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
何雨柱也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站住了脚步。
转头对秦淮茹说。
“秦姐,明儿个不用你来我屋里收拾了,我那屋简单,没啥东西,我一个人就行。”
“还有那几件脏衣服,雨水明儿个回来就给我洗了,甭麻烦您了。”
“你这见天的给我收拾屋子,我怪不好意思的。”
说完,何雨柱笑呵呵地迈着步子走了。
剩下秦淮茹满脸的茫然。
秦京茹听到何雨柱的话,当即脸耷拉下来,比刚才还难堪。
“表姐,你一个寡妇,咋还老去人家男人屋里做啥?”
“我那是……”
没等秦淮茹说完,秦京茹又继续说了。
“刚才棒梗老师来的时候,我在里屋就听见棒梗说,要让何叔给他交学杂费?”
“不是我说你啊姐,你也得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呐。”
“你去给一个男人收拾屋子,洗衣裳。”
“还让棒梗去跟人家要钱,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秦淮茹也没想到,何雨柱会当着秦京茹的面说这些。
这些暧昧不清的话,原本是她想说给冉秋叶听得。
现在又被何雨柱说给秦京茹听了。
“秦京茹,你胡说什么啊?”
“我哪儿弄不清自己身份了,我不就是个寡妇吗?”
“寡妇咋了,柱子愿意对棒梗好,我能说啥?”
“我对柱子好,帮他收拾屋子,帮他洗衣裳,我为啥啊?”
“不就是看在柱子对棒梗好吗?”
“谁能做那种白眼狼的人啊?”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略微带了点怒气。
又是这么一套说辞,心里的不满消了一大半。
心说‘说的也对,那柱子人不错,长得高大,怎么可能会看一个寡妇?’
这么一想,秦京茹剩下的不满也散了。
“哎呀,姐~”
“我是那个意思嘛?”
“咱俩可是一家人,我还会怀疑姐你成?”
“那我就在姐家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