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话,像是一盆腊月里的冰水浇在了秦淮茹的心里。
冻的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大爷看何雨柱语气这么坚决,心里知道明着劝,是劝不通了,只能想别的办法。
顿了一会,对何雨柱说。
“柱子,这事儿,确实是秦淮茹教育棒梗不到位。”
“棒梗这孩子做错了事儿,的确该罚。”
“可是你看现在,今天是二十九了,又是晚,警察局哪还有人呐?”
“要不明儿个?”
说罢,又自顾自地摇摇头。
“明儿个是大年三十,这警察局也都该放假了。”
“柱子,一大爷和你打个商量,要找警察,也等过完了年你看行吗?”
“再者说,这丢鸡的人是许大茂,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虽然冤枉了你,但是同样身为受害人的许大茂也应该有发言权才对呀。”
何雨柱看了一大爷一眼。
目光深邃,且透彻。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虽然一大爷对何雨柱的好是有目的的,但是何雨柱表示他还可以理解。’
‘毕竟无儿无女,讨好别人,想让别人为他老两口养老,这也有情可原。’
‘但是现在身处当中,遇到事儿,一大爷只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这件事情闹大。’
‘也是真的很虚伪呀。’
‘这等只顾自己脸面的人,又怎配当一大爷,管理四合院呢?’
一大爷觉得自己好似能被何雨柱看透了一样。
对视了一眼,就匆匆撇开了视线。
“许大茂,你说说,这事儿你也是有发言权。”
心虚的一大爷,为了缓解尴尬,把矛头转向许大茂。
许大茂愣了一下。
看到一大爷暗地里对自己眨眼睛,稍微一想便知道怎么会事儿了。
“啊,对对对,鸡是我许大茂丢的,我肯定有发言权!”
“这事儿啊,我觉得可大可小。”
“按说偷东西这个罪名,确实该送去警察局。”
“但是棒梗是咱们四合院里的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你说这要是真送去吃牢饭,还是大过年的,我这心里也不踏实呀?”
“要不这样吧,棒梗偷我家鸡这事儿,我许大茂愿意多给棒梗这孩子一份宽容和容忍。”
“只要秦淮茹赔偿我的损失,我就放过棒梗。”
一大爷不想把四合院的事儿闹到外面,是防止丢了他的脸面。
但是许大茂之所以愿意配合一大爷,全完不是因为畏惧一大爷,也不是孝敬一大爷。
他就是单纯的想跟何雨柱作对!
许大茂说完了,笑着看何雨柱。
‘何雨柱你不是想送棒梗进监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