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甜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在我脑海里无限循环着,渐渐放大,仿佛圈了一个紧箍咒。那些不愿向的东西又一一向我奔赴而来。
我抱着脑袋疼的倒在床上尖叫着,眼泪都不知不觉哭了出来,韩秦墨抱住我,对着门口的保镖怒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拖出去!”
景甜看到我这个模样,有点发怔,她目光发直的看向我,半响都没有动作,直到保镖得了韩秦墨命令快速将她拉了出来。
她都没从我的状况中回过神来。嘴里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疼的大哭,紧紧抓住床单,本来扎好的头发全部散开,我在床上到处打滚。
韩秦墨压不住我,因为人在难受到极点之时,力气超乎想象,多少次自己在这死去活来的疼痛中死去。
我最怕疼了,从小就怕疼,可现在这么疼,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承受。
韩秦墨压制住我双手防止我乱抓东西,一边喘着气道,“阿含,别怕,我在,别怕。”
我哀嚎出来,双眼模糊看向韩秦墨,“好痛,韩秦墨你把我杀了吧,我不想活了,真的好难受。就像又把刀在我脑子里搅合一样,你杀了我,我不想活了。”
我挣扎越大,他压制我越大,郑敏急的在一旁快要哭了,她转身出门似乎是要去喊医生,韩秦墨立马喝住她道,郑敏急的哭了出来道。“这可怎么办,先前还好好的,是不是昨天换的药时效过了。”
韩秦墨没有回答郑敏,只是抱住我,手轻轻抚着我后背,一下一下安抚着我,他伸出手自己的手递到我面前,让我咬他。
可当我看到他白皙的手臂上全部都是乌青的咬痕之时,没下得去嘴,尚有半分理智,死命摇摇头,就是舍不得伤他半分。
我怎么会伤害他,我不能伤害他。
韩秦墨看懂我的挣扎后,他眼底心疼化不开,只是将我抱在怀中,抚摸着我的凌乱的发丝说。“我会要他们跪着还给你。”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端端打了一个寒颤,只是在痛苦之中,还是忘不掉景甜那些话。
我揪住他像是揪住一根救命草一般,问,“你真要和景甜结婚。”
一边擦着我脸上的冷汗,轻笑一声,“你希望我和她结婚吗?”
我摇摇头,他说,“你不希望我就不结,等着你好起来,我带你去美国好不好。”
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感觉自己脑袋疼的要裂开了。
之后那场疼痛是怎样过去的,我都不记得了。
最后答应他今天去试婚纱的话,也没有实现承诺,公司那边在也拖不得了,韩秦墨担心我一个人在医院不安全,便派了一个医生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后。
他带着我去公司,他现在已经是景氏的项目经理,官职不大,却完全是按照总经理的排场弄的,单独的办公室有公寓客厅两个大。
我最开始不愿意同他去,他淡淡的说,“你不去我无法安心工作。”
他这样一说,自己也不好拒绝,只能跟在他身后,进景氏那一天,景向荣听闻消息匆匆赶来,正好将我和韩秦墨拦在了大门口。
我当时躲在韩秦墨身后不敢出来,他看到我一副这样害怕他的模样,和景甜的神色一般,一怔,随机眼角眉梢有些得意之色,转过脸对韩秦墨道,“秦墨听闻最近你很少来公司,我本来要去医院看你,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我正好有事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