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知道姐姐本性不坏，只是最近才，”秦子檀欲言又止。

秦子言和自己妹妹心意相通，自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以前的秦婴宁还真没有这么出格，而自从去了傅家，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子檀，你放心吧，哥哥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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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婴宁接到了章业成久违的电话，不过在她的意料之中，凭着他老丈人一家子吸血虫的个性，把他的血全都吸完了，失去掌控了，自然就要甩掉他。

“我们见个面吧。”

“那，好吧。”章业成的语气里有些为难。

等到两人约见的时候，秦婴宁才知道，章业成的为难从何而来了，他蓬头垢面，面容憔悴，活像个几个月不洗澡的乞丐，身上还有些恶臭。

“让你见笑话了，小姑娘，”章业成尴尬地笑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在这里吗？”秦婴宁看了看周围，这里是极为豪华的商业楼盘，而满身乞丐模样的章业成，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不知道。”

章业成摇了摇头，他朝着四周看了一眼，甚至都能感觉得到，周围人对他的嘲笑和指指点点，章业成向来爱面子，觉得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

“我觉得你是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

“我吗？”章业成摇了摇头，想当初他也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但是家里穷，这么多年来早就被生活磨灭了，只剩下怎么吃饭，这些年也就经营水果店，给人跑跑车，送外卖，哪里还有什么商业头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