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心里有数就好,不必说明,明白不?”
“明白,南哥,以后你就是我们小组的组长,都叫江组长。”徐组长连忙喊道。
他们齐声叫我江组长,我心想还不错,就问:“组长一个月工资多少?”
“三千,南哥,你要是觉得少,我们可以凑一点。”徐组长说道。
“不必了,这样显得我太卑鄙了点。”我话语刚落,又问:“你们可以凑多少?”
徐组长连忙说道:“也不多,身上带的都给你了,你要觉得不够,我们明天再取点给你。”
“那就不用了,什么时候下班?”
“还有三个小时。”
我说:“行,你留下来看门,其他人跟我出去。”
“去哪儿啊南哥?不上班?”
“听不听我的,不是说要我罩着吗?”
“听,绝对听。”
“那行,我们喝酒去。”我一挥手就要走。
“南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们有点为难。
我说:“不想去的可以留下来,去别的组。”
他们互相看一眼,都答应了。
“等会儿南哥,你换套衣服,你这衣服都破了。”徐组长把一套崭新的保安服递给我。
我看了看,说道:“有便服吗,我们这是微服私访,这样出去不方便,都换上。”
“有的,快去。”徐组长催促道。
很快我换了一套新衣服,带着他们出去了,就在公司附近找了个餐馆,叫了酒菜就吃喝了起来。
仔细想想看,我也是有段时间没这样吃喝了,过了几个月找工作和没工作的日子,我已经和泡面结仇了。
期间我问了一下这个组的情况,徐组长告诉我,他们这个组是整个美颜公司最垃圾的组,工资最低,人员最散漫,是临时组建的,而作用也最不明显,主要是负责一些周边的巡逻,有时候也负责一下清洁工作。
徐组长还说,就他一个人守过一次大门,还是临时顶替的,尼玛,保安不开门关门,要来做什么,这跟摆设有什么区别。
因为身手问题,他们平时在保安队根本没什么地位,经常被人呼来喝去的。我的到来,给了他们希望和光明。
我当时就明白了,为什么何珍妮把我调配到这里来了,原来是可有可无的岗位,真是用心良苦。
我还了解到,美颜公司的保安级别分好几等,负责财产安全的,守门的,还有就是负责上层白领管理楼层的安全的,当然,最牛比的是负责何珍妮的安全的,那工资老高了,月薪好几万呢。
“南哥,你身手这么好,我建议你去上层工作,我觉得你甚至比何总身边的那些保安要强,你可以去试试的。”
“别提了,不想去,继续喝酒。”我心想摆脱何珍妮都来不及呢,还去她身边做保安,我才不自寻死路。
一顿酒喝的天昏地暗的,好几个保安都喝的趴下了,最后徐组长醉眼蒙蒙的看着我,结巴的说道:“南,南哥,你酒量也太大了点,我陪不住了。”
“那就散场吧。”我说着起身结账,出来一看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他们几个摇摇晃晃的互相扶持着跟了出来,问我去哪儿,找个车送我回去。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电话就响了,一看是何珍妮的,我迟疑了一下接了。
“江南,我让你写的检讨呢?”何珍妮的话透着威胁。
我没想到她来真的,连忙笑着说刚写好,准备送办公室来呢。
何珍妮生气的说你不必送办公室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已经回家了,你给我送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我觉得正好,我忙了一整天正好可以回小区公寓休息呢,就和徐组长他们打了招呼,晃晃悠悠的朝回赶。
为了省点路费,我坐了公交车,站台离小区公寓还有段距离,我就徒步朝回走,借着路灯我哼着小曲,因为喝了酒步伐有点踉跄,眼看快到了,突然啪嚓几声,两边的路灯突然熄灭了。
什么情况?一开始我以为停电了,朝远处一看,就我这段路的灯灭了,我正在想怎么回事,突然感到背后袭来了一阵冷风。
我心里一紧暗道大事不妙,一个空翻窜了过去,伸手一抓,暗夜里寒光一闪,一把小刀被我捏在了掌心。
好险!我气恼的喊道:“谁他么的没事扔刀子玩的?”
话语刚落,嗖嗖几声,又有几把小刀朝我窜了过来,闪电般就到了我跟前几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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