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本来pn就没选对人,我知道他一直耿耿于怀,让他了了心愿也好,你问吧。”
她说:“之前我做的那个信号发射器你也看过,你说为什么我要装一个大功率电容呢?”
他大概好久未做答,白菲觉得有点儿为难他,顿时觉得有点后悔,毕竟不是学电气出身,那个时候,她刚刚决定要收口,钟泽就说:“我知道你是想稳定电流,其实你可以试试换稳压器,效果也不错。”
大约是沉静了片刻,窗外偶尔呼啸过几辆听起来开的极快速的车,白菲怔怔地看着他,觉得他的学识都已经不能用渊博二字形容,随随便便问一道与他八杆子都打不到的题,他都能给出更好的建议。
半晌,钟泽说道:“怎么,是不是有点儿崇拜我了?”
白菲听罢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收了他的茶罐子,小声说道:“其实pn教授还是该收你做徒弟。”她转移话题说道:“没什么可吃的,倒有点儿饿,咱们点个外卖吧?”说罢又拿起手机翻外卖的电话,一边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她边打边问道:“你想吃什么?”
他说:“和你一样。”
白菲点点头,点了两份烧鸭饭,在得到外卖店确定答复后,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钟泽问她:“你怎么总吃这个?”
白菲不以为然:“说明我专一啊,认准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她忽然看到钟泽忽然高深莫测地看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很大歧义,急忙改口道:“我意思是,呃,我认准的口味一般不怎么变化。”
钟泽继续高深地、居高临下地看她,半天,他拖长语调说了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