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羊派总坛之后,王超瞅个机会,向冷新月汇报了苦海之行的经过。
当然了,在汇报的过程中,王超该添的添,该减的减。
冷新月不动声色地打发王超去了。
几天后,冷新月单独召见了司婧,含笑说:“小婧啊,前些天,师傅让你与王超一起前往苦海,就有撮合你二人之意。你现在对王超满意了吗?”
司婧悲从中来,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哽咽说:“师傅,王师兄根本就看不弟子!”
冷新月噫了一声,一脸惊讶地说:“他以前不是很迷恋你吗?”
司婧擦拭一下眼泪,说:“那是以前的事了!王师兄现在贵为圣子,哪里看得弟子这种草木之人?”
冷新月更是惊讶,说:“师傅并没有册封王超为圣子啊!”
司婧说:“众人都认为王师兄早晚是本派的圣子,连王师兄也这么认为!在苦海的那一天,狱头对王师兄以圣子相称,王师兄也没有谦让。”
说这些话的时候,司婧显得很随意,似乎是无心之言,但是,这些话,已经在司婧的心中,千锤百炼了!
司婧暗想:“王超啊,你不是见异思迁吗?你看不我,我也不让你好看!虽然我不能帮助你爬山顶,但是,我能在你爬山的过程中,扯你的后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老娘这种女人了!”
冷新月听了,面无表情,却是哼了一声,说:“男人啊,都是那个德性!屁股下面的位子变了,心也就变了!小婧啊,你把苦海之行,说给师傅听听。”
司婧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包括王超让狱头给南达减少饭量,包括南达传给冷新月的“相忘”二字。
冷新月把“相忘”二字,接连说了三遍,如同嘴里含着一个重达千钧的橄榄。
司婧大着胆子,问道:“师傅,南达犯了那么大的罪孽,为什么不杀了他?”
冷新月把脸一沉,说:“司婧,这个问题,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你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