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必须解决北岸的魏军!如此才能全力攻秦!”
战略给了,可是方案呢?
南方的晋军多是步兵,北方的魏军多是骑兵,步兵面对骑兵别说主动进攻了,就是防御起来都是个大问题。
“传我命令,今日早些休息,明天破晓时进攻北岸!”
“诺。”
第二日晋军再次发动攻势,可惜依旧被魏国的骑兵给赶了回来,一时间晋军都有些灰头鼠脸的。
“大帅,二公子在帐外求见。”
一众将领个个垂头丧气的时候,帅帐外却有卫兵禀报刘义真求见。
“胡闹!”
刘裕老年得子,对自己的孩子都比较溺爱,但眼下正是大军对垒的时刻,对刘义真的捣乱有些烦躁。
而和刘义真有过一面之缘的朱超石却站了出来:“大帅,末将看二公子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说不定是有什么大事,不如召进来问问如何?”
刘裕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刘义真召进帅帐。
“车士,有什么事非要到为父帅帐里来说?”
刘义真也没有卖关子,直接朝刘裕拱手,信心十足的说出:“父帅,实不相瞒,孩儿已有破魏国骑兵之法!”
众将哗然。
刘裕更是当众呵斥:“胡闹!在座的各位都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他们都没有办法,何况你一个孩子?”
刘义真直起脖子:“父帅何不听我计策再做评价。”
刘裕此时已经被搞得有些不耐烦。
虽然他溺爱自己的几个孩子,但是军国大事怎么能让刘义真一个小孩子捣乱。
“带下去,罚他抄一百遍《道德经》!”
刘裕对着手下卫兵说话,卫兵都已经架起刘义真隔壁都时候,被朱超石劝了下来。
“大帅,甘罗十二岁拜相,霍去病弱冠封侯,二公子虽年幼,但说不定真有破敌良策也不一定?”
刘裕眼见爱将发话,只得给朱超石一个面子。
他瞪了一眼刘义真:“说吧。”
其实刘裕不指望刘义真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战术,毕竟他的儿子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
刘义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袖,光是这份从容就不似常人。
刘义真来到帅帐前,指着地图。
“诸位将军请看,如今我军和魏军分列黄河南北。”
“现在我军困境是不能成功上岸,无法调集主力和魏军作战,毕竟他们是骑兵,而我军战船所运之人有限,小股军队一上岸就会被他们冲下河,大军架浮桥过去他们又逃的不知去向。”
“所以我们只要想办法在北岸制造到一个坚固的登陆点就可以了!”
刘裕听了刘义真的分析还算像模像样,怒气下去了一大半,可还是不爽:“你说的这些大家都能看出来,问题是如何能制造登陆点。”
刘义真用手指在河对岸画了一个半月:“父亲莫非忘记了如何在青州破的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