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全部交代了,琳可以放过咱了吧?”
“为什么说的好像咱是在对你进行什么非人道的拷问一样啊?明明只是普通的交流不是吗?”
“可是琳的目光就像鬼一样可怕啊”
“那种没有意义的卖萌就不用了吧?”
对于某只无节操的猎人的装可怜行径,琳只能说这家伙已经是把装疯卖萌融入了日常的生活了吧?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艾欧似乎还有乐在其中的趋势?
这家伙没救了
琳在心底无奈的对艾欧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根据艾欧的说法,貌似是这一带的生态突然变得很诡异?原本处于被狩猎一方的草食性动物突然缺失了压迫感,而承担狩猎者身份的捕食者的“存在感”似乎短短几天时间就变得无比稀薄了?
虽说迅喵本就是潜伏的猎杀者,不过在某资深琳:完全看不出来的猎人眼中,其实这种阴影中的杀手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秘性但是现在,用艾欧的话来说,别说被肉食性动物的目光注视的压迫感不见了,就连原本应该警惕性十足的草食性动物,也突然变得毫无紧张的感觉,悠哉的要命。
如果说是迅喵们集体学会了阿卡林附体,即使很玄幻,不过还是能说的过去不过,那样迅捷的刺客毕竟是少数,在艾欧途径的几个区域,有几个区域出没的怪物可都是体型庞大而笨重的“傻大个”艾欧语,这群憨厚耿直的家伙能领悟阿卡林附体这样的神技,还不如相信琳现在就去找个男性啪啪啪呢
“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都消失了?”
“食物链嘛,那样说也差不多啦”
“艾欧你确定那些草食性动物的状态都正常吗?”
“呃,怎么想都不正常吧?对于其他生物的胆怯心理可是它们与生俱来的,即使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天敌消失不见了,也不会变的胆大的。”
“唔,这么说还确实不太对劲啊一路上貌似它们很无忧无虑的样子的说不过咱们不是人类吗?没道理它们见到咱们也像见到鬼一样吧?”
“你觉得我手上沾了多少它们同胞和天敌的鲜血?”
“”
差点忘了,对于人类而言艾欧是职业猎人,对于野生怪物而言,其实是属于职业屠夫的吧?
“呜呜,咱可都坦白了的说,琳你能不能告诉咱乃素肿么发现的”
“这样的说话方式由你来说只会让人感觉是在恶意卖萌啊!”
真是恶劣的家伙这样危险的人任其在镇上自由的走动,对下一代的成长真的没有什么影响吗?
反正琳是觉得,自己回去以后还是要提醒下爱莎注意点艾欧。
“嘛,好歹也从爱莎那里学到了一点点,虽然确实不太用功啦,但是也不至于全部都荒废了就是了应该说是恰好知道了这方面的一点点知识吧?”
“呃,令人羡慕的爱莎单独授业就不要拿出来炫耀了,还是先说正经的吧岂可修!爱莎的单独授业我也很想要啊!那可是和爱莎同处一个屋檐下,接触频繁关系密切的单独授业啊”
砰
“满意了?”琳冷冷的看着捂着小腿满地打滚的艾欧。
“殴,殴打同伴是犯规的”
“还不是因为某人实在是太过分的原因啊!!”
这个世界,在你的眼里究竟是以何种的姿态存在的呢?
或许,不同的人对这个问题有着不同的答案贫苦的人们,觉得世界是一只危险的噬人野兽富裕的人们,觉得世界是一桌摆满佳肴的餐桌不得志的人们,觉得世界充斥着灰色得意的人们,眼里的世界却是多彩的画卷垂垂休矣的老人,在他们看来,世界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即将迎来永恒的他们,看到的是自己已经退场的棋局而正满怀着期待和幻想的少年,却会忽视那无数能让人万劫不复的陷阱,单纯地以为那是一个展现自己人生的舞台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虽然很多人都习惯性地把“世界”这样一个词挂在嘴边,可他们对待世界的看法,无关于世界自我的运行。爱也好,恨也好,蔑视也好敬畏也好,对于世界单方面的质问都是不会得到回应的。
因为你自己便处在其中。
你的存在就构成了你眼中的世界的一部分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
你所引以为豪的“力量”,你所值得骄傲的“荣耀”,你所坚持不懈的“执着”,都是你所身处的世界的一部分或许在自己的眼中,那是何等磅礴大气的江流,但是最终,都是流向大海的无数的细小支流的其中之一罢了。
归根结底,这个世界的真理,概括起来也就是那么点。
世界的浩大和恐怖,个人的渺小与无助,以及生命的顽强和可贵。
仅此而已。
“老实说,那个时候果然还是处在莫名其妙的中二期吧?明明只是一份普通的笔记而已,偏偏要心有所悟地加上一大段充斥着装13意味的意义不明的文字啊啊,这种算是黑历史的东西居然没有收好还给琳那笨蛋看到了”
这种时候果断应该学习某人生赢家高喊“腐锅大”吧?
“这篇思想教育意义远远大于理论意义的东西,还就那样被琳从书堆里翻到了虽然很想对她说,其实这东西的本体就是前面那一段中二文字,不过想必她只会以为咱是在故弄玄虚,不愿意让她学吧?真是让人头疼的孩子”
按照“惯例”,从占满了尘堆的书橱里找到的“高深”的书籍都是失传多年的秘籍不是吗?爱莎敢肯定,琳估计以为自己捡到宝了。
尽管不是什么歪理,但是爱莎却非常不愿意让琳去接触这些用爱莎当时的话来说,“这些对你而言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