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师傅摇头叹道：“这个大院里的风气不正。”

他旁边端着碗吃的正香的三个小伙和聋老太，以及王大娘几人听了此话，手里的美味也不香了，有点食不知味。他们开始反思。

晚，何雨水找到住在厂里的何雨柱，吃完饭她一抹嘴瞪着兄长说道：“哥，我都听说了，你不但污蔑一大爷和秦姐姐，你还讹了一大爷三百块钱和五十斤粮票。难道你就不觉着亏心吗？你的良心就不痛吗？你的那张老脸就不烧得慌吗？”

何雨柱对原身这个妹妹何雨水实在无语，但他还想再抢救一下：“你的意思是咱家的家底，就活该被人掏空，活该你交不起班费和生活费？活该你没有新衣服，活该你没有自行车？活该咱家的存款就只剩下三块多。

一大爷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必须干什么？把事实说出来就是污蔑？按照你的逻辑，就是秦寡妇没花咱家一分钱的钱票，没吃过咱家一口粮食。一大爷也没有照顾秦淮茹。都是我在污蔑他们。”

何雨水愣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没了新衣服和自行车，竟然连班费和生活费都交不起了，她登时就急了：“这是一回事吗？咱家的钱呢？”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何雨水顿时就明白过来，自家这是帮人帮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她无语凝噎，却还有些不相信：“你是说咱家的钱都被人骗光了？难道这事儿是真的？你可别骗我？是不是你乱花钱找女人了？”

何雨柱实在懒得跟她多说。他叹口气，从枕头下拿出几本，他前几天才炮制出来，并做旧了的几个小本子递了过去。

他也就是欺负何雨水记不清往事，欺负易中海年龄大了忘性大。再一个，易中海以往都是从家里偷东西出来，他笃定老家伙绝对不敢记账。

何雨水接过小本子翻看。本子里记录着从几年前第一次易中海是怎么说的，原身又是怎么做的。当然，这一部分改编了‘些许’内容。他还夹杂了送完东西之后，听到贾张氏责骂秦淮茹，怀疑粮食来历不干净的话语。

贾张氏听秦淮茹说是一大爷悄悄让人送的之后，就咒骂易中海坏了良心，忘了年龄。这些话，似模似样的。别说何雨水，就是易中海本人看了，都保准只有一个大概印象，也不敢说这份记录是假的。

至于后面的哪年哪月哪一日，一大爷让他送了什么，当时是怎么说的，他自己又拿了家里的什么，以及对易中海当时鬼祟的行为和猥琐表情的描述，就纯粹是胡诌的。原身都记不清的事情，还不是由着他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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