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唇角挂着嘲讽：“传宗接代？就你？不签字是吧？那也行。我去找级检举你耍流氓，祸害良家妇女。我也写告状信。不就是八分钱的邮票吗？谁还买不起？

嘿嘿，傻柱跟小寡妇说不清？到底是谁跟秦寡妇撕扯不清？你以为大院里的人都眼瞎啊？”

许大茂瞠目结舌，他手指颤抖地指着娄小娥：“你，你敢。哼。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黄蜂尾后针。算了，你也别告了，想离就离吧。

你把家里的财产都交出来，你净身出户。你走得越远越好。你看着吧，我立马找个能给我生儿子的漂亮女人。”

娄小娥冷笑：“凭什么呀？你犯了错，还想让我净身出户？你做什么美梦呢？那我还就不离婚了，看谁耗得过谁？我先把你送进大牢再说。”

许大茂是真的怕了，他连连作揖：“姑奶奶，我签字，这就签字。你给我留下一半的钱，那些积攒的票券我就不要了，行不行？咱俩好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能真的那么狠心？”

拿到了离婚证，娄小娥就像是被打开了心中的枷锁一般。她感觉天也蓝了，就连呼吸的空气都舒服了许多。

带着自己的行李，她在四合院门前驻足良久，这才向聋老太说了声再见，挥了挥手，潇洒远去了。

何雨柱进了大院，正走着，就听前院有人喊：“柱子，你这就成厂干部了？不是说一年都没有几个提干指标吗？你凭啥啊？”

有人接话：“巴结领导巴结的好呗。你要是能让领导吃好、喝好，你也能当官。”

“我要是当厨子，我就给领导做香油烙饼卷大葱。再给他二斤大肥肉，保准让领导吃的满嘴流油。咱这不是没当厨子吗？”

“你当谁都是你？一天就馋嘴那点肥肉？还二斤肥肉？怎么不腻死你？”

大院里的嘲讽声不少，不过大多数人见了何雨柱，似乎都忘了以前的不愉快。

心思灵活的人都改了称呼。一些小孩和几个放不下架子的人，仍旧喊他‘傻柱’。何雨柱随口一个‘傻’字，就当场怼了回去。

有眼色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柱子回来了？这是又涨工资了？”

“柱子能耐啊，这就成了干部。有时间你炒两菜，拿我屋来，咱爷俩一起喝两杯。”

“柱子，你帮大娘多换一点你们食堂的饭票，我家那小子总偷拿家里的饭票往外跑，挡都挡不住。”

“傻柱啊，不，应该叫你柱子了。毕竟成大小伙了嘛。你今儿抽个空过来，帮婶子把那条鱼给做了。”

“柱子哥，过两天我带哥们去食堂找你，你一定要亲自下厨，给兄弟长点面子。吃多吃少，吃好吃坏，可都看你的了。”

“柱子，我家也要翻修了，你成了领导，去给咱弄点便宜材料。这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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